正文 到處都有黑暗和腐敗(1 / 2)

變態的警察

從那個突然從天而降的火球在我的店門口爆炸之後,我不知道女兒的生日過後還會發生什麼,但是心底時不時的會產生一種焦慮和不安。

全家人圍坐在一起,喝著小酒,看著孩子開開心心一起聊著,薛振河一句話都不說,抱著孩子隻顧著拚命的吃著。

大家談論完天空突降火球的話題,停下來轉到另一個話題。

我父親向薛振河問起關於兩個孩子的戶口和我們兩個人領結婚證的事情時,薛振河不停的邊吃邊對我父親說:“孩子的事情我不管,家裏的事情我也不管,讓徐芳一個人來管。

讓我在這裏過我就和她繼續過,不讓我在這裏過我立馬就走人,所有的事我一概不管。”

薛振河的這一番話,不僅僅聽的我心裏十分別扭,頓時也惹惱了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氣的紅著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問:“你是個男人吧?她一個人這麼多年了,給了生了這麼一雙兒女,心裏承受的委屈就不說了,從你們認識到今天,你這都兩個孩子的父親了,你對她,對孩子盡過幾天責任和義務?

她一個人掙錢,擔負著姥姥、媽媽、還有你和你兩個孩子所有的生活,你用腦子數一數這全家上下一共是幾口人?

自從你來到這裏,什麼都不幹,每天的上網玩遊戲還得花錢充值買點卡吧?

這麼多人吃喝拉撒睡,包括你整天玩電腦,這些費用都哪裏來?給孩子上戶口所需要的那八萬塊錢哪裏弄去?你想活活的拖死她是吧?

“你們兩人,都是成年人,結婚不結婚屬於自願,我不管你們的事情,但是孩子的戶口問題你必須想辦法解決。

沒有戶口孩子將來怎麼上學?長大以後在人麵前怎麼抬頭?這些你有沒有考慮過?”

薛振河說:“我能活著就行,有吃有喝就行,我管那麼多幹嘛?我還嘛都管了?”

說到這裏我父親氣的跟他瞪起了眼珠子,扔了手裏的酒杯,一句話都沒再說,騎著他的三輪車就回了他自己的家。

那一夜因為薛振河那一番不負責任的話,我的心裏焦躁不安,徹夜無眠!

轉天早晨,我父親保持著一個清醒的狀態,又一次來到了影樓。

這時,薛振河正在玩著他的網路遊戲——夢幻西遊。

見父親走進來,薛振河沒有任何反應,依然坐在電腦旁玩著他的網絡遊戲。

我父親走道他的麵前問:“昨晚我喝酒了,但是你說的那幾句話我現在還都記的。現在我沒喝酒,我就問問你,你兩個孩子的戶口問題你到底管不管?”

薛振河照舊沉穩的說:“我管那幹嘛啊?我管的著嗎?又不是我非得讓她生的!她不是願意生嗎?她自己願意生就讓她自己養,讓她自己想辦法好了。我不管那個!”

這時候,我父親有些按耐不住性子的說:“放下你手裏的遊戲,你趕緊走,哪裏來的回哪裏去,別在這裏張著個大嘴吃白飯了,這裏沒有人願意白白的養著你。你這不是過日子來的,誰家一個正當年的大小夥子 這樣對待一個婦女?”

“起來起來起來,趕緊收拾你的東西走,這裏不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回你自己家去吧!”

見我父親脾氣上來,薛振河卻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

他冷笑一聲對我父親說:“這個我不能聽您的,我得聽徐芳的,她要是說讓我走,我就走,她不讓我走我就不走。”

從小到大,我父親的脾氣我是非常清楚的,因為他生氣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特別愛動手打人。

在我的腦海裏,清晰的記得我的姐夫在老家時被我爸爸折磨的樣子。為了避免衝突,在影樓倆人吵吵起來讓鄰居們笑話。為此我便沒加思索的說:“薛振河,收拾你的東西趕緊走,有什麼事情過幾天再說。”

於是薛振河二話沒說,起身上樓收拾好他的衣服,便置著氣不辭而別。

當他上了馬路,瞅著他在馬路邊上等車的背影,我的心裏也不好受。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他和我的父親之間再起什麼衝突,因為在心理上我承受不了。

就這樣,我讓他的離開逃避了那一場災難性的家庭風波。從此,我的生活裏再也沒有了他的身影。

我一個人撫養這兩個不大不小的孩子就那樣一天天艱難的生活著,很久很久沒有他的電話。

後來,他突然打電話給我再說起那天讓他離開的事情,他埋怨我為什麼會向著我的父親攆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