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哲根本就沒想過我敢對他動手,而且出手果斷而凶狠,匕首直接是對著心口位置紮。
這要是被刺中心髒,那必死無疑。
他露出驚恐之色,急忙閃躲,可已經來不及。
匕首當場就紮入了馬哲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不過並沒能刺中心髒,他的身手不俗,及時避開要害。
我一招得手,收回匕首正待繼續攻擊,可馬哲被刺傷後也發了狠,掄起手中的大棒槌就往我腦門砸。
若是我繼續攻擊,必定也會被他砸中,落到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這家夥果然老練,也夠心狠,居然打算與我同歸於盡。
我止住身形,身體橫跨數步,躲開了這一擊,可不打算拚個魚死網破。
而馬哲逼退我後,居然倉惶後退,躲到他那幾個小弟身後,捂著胸前冒血的傷口,瘋狂大叫:“殺,給我弄死他。”
這時,有一個人已經偷偷摸摸到了我身後,舉起手中的木矛就朝我紮來,想要偷襲我。
我早已經察覺到背後的動靜,當然不會讓他得手,直接猛地扭轉身體,躲過刺來的木矛,整個人欺身而上,撞入其懷中。
左手高舉,手肘如同鐵錘狠狠砸向他的鼻梁,隨後右手的匕首接連捅出,他的身上頓時多了幾個血窟窿,當即倒在血泊裏。
敵人足有六人之多,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幹掉更多的人,否則被這幾人圍攻,我必死無疑。
幹掉一人後,我並沒有絲毫停頓,身體魚躍而起,飛腳踢開一個衝來的人,借助反彈的力量,撲向另一人。
“老四小心。”一旁的馬哲看清我聲東擊西的意圖,開口提醒。
那個被稱為老四的男人露出冷笑,不避反攻,挑起木矛斜刺向我胸膛。他看出我在半空不能躲避,想要趁機將我一矛刺死。
我身體微屈,腰部猛地發力,整個人在半空中無法借力的情況下,居然生生位移了半個身位。
這是身體的一種戰鬥本能,在麵臨危險的時候,下意識就能做出這般高難度的動作。
木矛貼著我的腋下刺過,側肋火辣辣的疼,不過應該隻是擦破皮肉而已,並沒有大礙。
我淩空而下,匕首如同一抹冷電,當即就劃破他的喉嚨。
老四身體顫抖,張大嘴巴,可再也無法發出半點聲音,猩紅的血液從他的喉管噴湧而出,身軀緩緩軟了下去。
“老二老四……”
其他幾人見我轉眼便殺了兩人,頓時紅了眼,瘋狂朝我撲來。
“敢殺我兄弟,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馬哲大吼,掄起大棒槌殺了過來。
另外一旁,薑天行望著地上倒在血泊的兩個人,滿臉恐懼,而洛落似乎有些驚著了,瞪著眼睛看著我,仿佛不認識我一般。
“你們這幾個渣滓,死不足惜,敢打我小洛落的主意,找死。”我殺紅了眼,已經幹掉了兩人,如今麵對剩下的三人,壓力輕鬆了不少。
三人心知單打獨鬥不是我的對手,一起朝我殺來,他們目眥盡裂,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馬哲的攻勢最凶猛,他是幾人中的老大,身手最好,每一次大棒槌砸下,都帶著呼嘯的勁風,僅僅是擦中我而已,就讓我渾身劇痛,幾乎骨頭都要斷掉。
好在他已經被我刺傷,傷口還在潺潺流血,隻要拖下去,他就得死。
我們纏打在一起,我以一挑三,十分吃虧,身上被木矛捅中幾下,渾身又多了五六處傷口。
而他們也不好受,我的匕首靈動莫測,每每攻擊,都能在他們身上割上一刀,沒多久,這些人身上也都掛了傷。
我就像瘋狂的財狼,做著困獸之鬥,就算最後死亡,也會在對手的身上狠狠撕下幾塊血肉。
“馬哥,這小子就像條瘋狗,再耗下去,我們不死也會被他弄殘。”三人當中的一人露出一絲膽怯,先前我可是拚著被捅了一下,也要在他腿上紮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