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實在是沒想到,隨便抓了個海盜,居然有特殊癖好,趁著酒勁要對王格必欲行不軌。
我看熱鬧不嫌事大,樂得看胖子窘迫的模樣,而且這堪稱千載難逢的絕世“豔福”,我又怎麼能破壞人家的好事呢。
“如果無法掙紮,那就學會享受吧。”我忽然想起胖子曾說過的一句話,覺得很應景,就說了出來。
海盜撅起熱狗般的嘴唇,恨恨懟了過去,結果親在王格必的臉龐上,留下大灘口水。
胖子如同被踩中尾巴的貓,瞬間就炸毛了,直接一個膝擊,猛地撞向海盜襠部。
我似乎聽到雞蛋破碎的聲音,海盜的嘴巴刹那間張得老大,身體彎曲如蝦,一張臉徹底扭曲,倒在了地上。
胖子跟吃了綠頭蒼蠅似的,感覺無比的惡心,用衣袖猛擦臉上的口水,同時還不解氣,又狠踹了海盜幾腳。
可憐的海盜被折騰得,一張臉都變成豬肝色,嘴巴倒抽冷氣,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
“行了,可別打死了。”我攔住胖子,拉著海盜的腿,將其拖到先前的雜物房。
那個白人女子還在昏睡,並沒有蘇醒的跡象,我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胖子從房間角落,翻出半桶拖地的髒水,直接潑在海盜的身上。
海盜被連番刺激,酒已經醒了一大半,定眼看清我們的容貌,立馬就想張嘴呼救。
胖子眼疾手快,青銅劍出鞘,如同毒蛇般刺入海盜張開的嘴巴,抵住其舌尖。
隻要海盜敢發出半點聲音,這把劍就能瞬間割斷他的舌頭,刺穿他喉嚨。
生死關頭,海盜連氣都不敢喘,喉嚨滑動,發出模糊的聲音:“Don'tkillme……please……”(別殺我)
“想活命,就老實點,敢出聲我就宰了你。”王格必惡狠狠恐嚇。
但是海盜一臉茫然,根本聽不懂普通話,我讓胖子說英文,這家夥撓著頭,愣了一會也憋不出個屁來。
哎,原來也是個英盲,這下子可咋整。
我對海盜做出噤聲的手勢,隨後又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些手語果然國際通用,海盜連忙點頭,表示絕不出聲。
“胖子,該怎麼問彈藥庫在那?”我覺得頭疼,語言不通可怎麼辦。
王格必拍拍胸膛,讓我瞧好就是,一定能有辦法問出彈藥庫的位置。
隻見他手腳並用,手掌比著手槍手勢,嘴裏發出砰砰的聲音,偶然還吐出一個估計他自己也不懂的單詞,將海盜弄得一愣一愣的。
“fire!”我看不過去,吐出一個單詞。
海盜們開槍開炮時都會大喊這個詞語,我相信與槍支彈藥有關係,就說了出來。
海盜終於恍然,明白我們的意圖,然後嘴裏說出一大串英文,應該可能是告訴我們彈藥庫的位置。
胖子隻懂一點英語,聽不明白海盜話語表達的意思,急得滿頭大汗,要求海盜慢慢重複幾遍。
“你是不是傻,讓他帶路就是,也免得他說謊。”我為胖子的智商捉急。
“lietome,狗帶,”王格必露出猙獰之色,將青銅劍架在海盜脖子上,“前麵的開路,GO……”
這個海盜是個軟骨頭,而且已經被修理得很慘,差些都雞雞飛蛋蛋碎,不敢絲毫忤逆我們的意思,唯唯諾諾開始帶我們去找彈藥庫。
我打開雜物房的門,臉色突變,含光劍瞬間出鞘。
門外,楚天逸那張讓人惡心的小白臉出現在在眼前,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這裏。
太可怕了,他無聲無息靠近,我竟沒有絲毫察覺。
“石浩,你跟王格必打彈藥庫的主意,想必是要奪船逃離這裏吧。何必那麼麻煩,隻要你將身上那幾頁紙給我,我幫你奪船。”楚天逸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