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伯說得對!”郝用訕訕:“隻是事一來,心急就亂了章法,沒了主意,想著一出是一出了!”
“小芳啊!” 郝芳還想說點什麼,嘴張了嘴還沒開口,族長就點了她的名。
“大伯?”郝芳抬著望著他。
“小芳,你出嫁也有些年頭了!進了趙家的門,就是趙家的人,上孝公婆,下賢叔姑,相夫教子才是正道!”看了看驚訝的郝芳:“當然,你是替你三哥家著急,但也不能這麼魯莽行事了,畢竟,這是郝家的家務事!”
“是,大伯!”郝芳吃驚於族長教訓理由。
是什麼呀是,趙家忠卻在心裏嘀咕,難道兄妹幫扶都不行嘛,要像大姨大舅二舅一樣冷漠不聞不問才對?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啊!
“那大伯,賀家那兒?”說也說了,訓也訓了,郝用還是有一絲期盼。
“明天平台村許家分家,我要去當個證人,後天吧,後天去一趟賀家,至於結果,那就不好說了,畢竟白紙黑字寫好了,這一年就是賀家的人了,當然由賀家說了算,由賀家做主!”雙倍的贖金都說得出口的賀家,族長也不知道自己的麵子值幾何了,到時候,不丟麵子就是萬幸了。這事兒要說不管也說不過去,畢竟職責所在,身為一族之長就有義務為自己人說話,郝用都求到自己麵前了,不去確實不行。隻是提前說明一下省得落得裏外不是人。
“多謝大伯了!”郝用深深的給族長鞠了一躬,盡管他說成功的概率小,但是微小的機會卻是自己家的全部希望。
王世清聽說族長後天去賀家,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無時無刻不在祈求菩薩保佑一切順利。
“丫頭啊!”沒睡好的,還有洪老頭,一晚上跑了幾趟茅廁,嘴裏麵也長了好幾個泡,饞蟲卻又往上竄,讓下人通知了一下賀錚讓他今天自個兒先練練,自己卻打著郝然的主意:“丫頭,今天又給老頭子弄點啥好吃的?”
“還吃?”作為丫頭,和另一個丫頭在廂房值守,每看他起一次夜心裏就內疚一次,同時又暗罵老頭兒活該,誰讓他好吃呢,好吃總要付出代價的。
“吃,怎麼不吃,不就是多跑了幾趟茅廁嗎,老頭子是誰,昨天是沒有準備,今天找點草藥吃了就好了,信不信,再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了!”下火清熱的草藥熬點水喝了就好,怕什麼呀。
“你懂醫?”郝然問完這話就覺得自己廢話了,連爹的斷骨都能接好,怎麼不會懂醫呢。也不對,斷骨什麼的,作為打打殺殺的江湖人,人體構造肯定懂,但是,草藥什麼的中醫可就不是誰人都懂的。那東西,利用好了是治病的藥,利用不好就是殺人的毒藥,繞來繞去,還是江湖人的殺器。
“怎麼?你哪兒不舒服,給老頭子做點好吃的,給你扯兩把草藥喝了就好!”老頭子得意一揚脖子,挑釁的看著郝然。
“我哪兒都舒服,就是心裏不舒服!”看你那德行就不舒服!不過,真要懂中醫草藥什麼的治病,那娘的病是不是也有希望了?白大夫接不好的斷骨,老頭子摸幾下就成了;白大夫說娘的病不能全愈,會不會被怪老頭幾把草藥就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