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診才能下藥,眼下確實不好開藥方!”白大夫掃過眾人,都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年輕氣盛的人酒後還給灌猛藥,又不是得了絕症想要留後,犯得著用這些伎倆嗎?
“你倒是說說啊,用的什麼藥,我兒子要死了我跟你們沒完!”胡招娣看郝芬她們呆若木雞上前搖著錢富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從頭到尾,自己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明明說是郝用,是那個有錢有山有房沒有兒子的男人,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破家的郝山:“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說,是你,一定是你,你說,給我兒子吃了什麼藥?”胡招娣丟了錢富美一把抓住郝芬。
“我怎麼知道你兒子吃了什麼藥!”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一是關係著錢富美的前途,二是關係著郝山的命,如果真死了,用了藥那就是罪過,那是犯下殺頭大罪了。郝芬雙手用力的扳開胡招娣的手:“你瘋了啊,郝山吃了什麼藥問我幹什麼,我又不是大夫,我怎麼知道!”買藥時那個小二說了,這東西是猛藥,吃了保證管用,但沒說會要人命啊。對,應該沒這麼嚴重,要人命的東西可不敢賣“不管怎麼樣,小美的事兒你們得給個交待,要不然我們沒辦法回去給二老說!”
“大姐,等郝山醒了問清楚了要怎麼交待都行!”郝通看了看白大夫:“大夫,這病能治嗎?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治肯定能治,要醒來也簡單,老夫紮兩針就能醒,隻是元氣傷了,得將養一段時日了,年紀輕輕的,往後可能某些事就力不從心了!”白大夫搖搖頭,是藥三分毒,人們往往隻看到好的一麵,沒想過後果,更何況是酒後用藥,傷害大著呢。
一番折騰後,白大夫收拾了藥箱由郝田護送著回鎮上了。屋子裏的人都緊張的盯著床上的郝水,雲霞抱著熟睡的郝小成坐在床上的屋角落睡了過去。
看似平靜的房間其實不然。
某些事力不從心!
這話像一塊大石頭砸進了錢富美的心中!
過來人都知道某些事指的是什麼,要不要這麼倒黴,死了一個,廢了一個,這守活寡和在死鬼家守寡有什麼區別?
她驚愕的盯著郝芬,期望大嫂能想辦法解決這事兒,不要,不要嫁給這個又窮又不能成事的郝山。
“她想要嫁給我我還不願呢!”估計到了子時了吧,郝山終於緩緩醒來。對下午發生的事迷迷糊糊,最後聽他們在說解決辦法,郝山第一個反對!
這輩子就要栽在女人身上了,成親當天因為雲霞的傻自己跟著犯傻就算了,今天去山上吃個酒席居然也幹了出格的事兒。但是,摸著良心說,自己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雲霞的感情說是喜歡說是愛絕對騙人的,但是,雲家答應的田產鋪子的事眼看就來實現了,娶這個女人幹什麼?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使?話又說回來,等雲家的錢財到手,這個女人要給自己當二房也行。
“腸子想反了不要裝屎,給你當二房??”錢富貴幾乎是跳起來罵床上的郝山了:“論理她是你的長輩,她長得又不差,難道還要供一個傻子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