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為夫肯定是有求必應,娘子以後再不要這般客氣!”賀錚低頭湊進郝然的耳朵曖昧一笑。
帶著男子特有的氣息讓郝然覺得渾身燥熱丟開他的手一步跳開,看似無害的人突然間變得危險讓人防不勝防。
山上的管事和工人們奇怪的迎來了新婚的東家夫婦,驚訝的同時也是畢恭畢敬的回稟。
郝然將前些日子沒上山事無巨細料理了一遍,賀錚就當自己是隱形人一聲不吭。他很奇怪,很多年前就不喜歡聽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可是,眼前的女子嘴一張一龕從帳單到工期進度到未來計劃安排娓娓而談,聽起來卻不煩躁。
看了作坊又去了礦上,郝然還自告奮勇帶賀錚下了礦井。
“你這個安全防範措施不錯!”和烽火台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一個是靠煙火,一個卻是憑聲音,無論是哪一種,都能快速的傳遞信息“對了,你怎麼就知道這山下的都是可以燃燒的煤炭而不是石頭呢?”
“書上看到的啊!”簡直是廢話,露天煤炭都有,打洞挖礦怎麼會是石頭呢:“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嗬嗬,你沒有在書中挖到黃金屋卻是憑書在山上挖到了黑礦!”顏如玉,身為女子還想什麼顏如玉賀錚不懷好意的盯著郝然:“你還有特殊的愛好不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無論男女,我都喜歡好看的!”被人盯得發毛,郝然嘴硬道。
“難道為夫不好看,光看為夫一人不夠?”一張挨打的臉呈現在眼前,怎麼避都避不開。
“怎麼聞著一股濃濃的醋味呢?”郝然氣結,這男人還真是一個大醋缸,就說了兩句話居然沒出息到這個地步,又或者,是耍無賴吧。
“娘子,天下美女千千萬,為夫唯愛郝然;同樣的道理,無論男女顏色如何好看你也隻能愛我一人!”賀錚盯著郝然委屈道:“你答應為夫可好?”
這句怎麼聽怎麼覺得都是酸掉牙的情話,把個沒有戀愛經驗的郝然聽起來有點蒙了,心裏覺得甜甜的,同時又覺得這人的表白太容易,甚至懷疑他不是發自內心的。話誰都會說,關鍵得看行動。
等到三朝回門時,郝然才深有體會,賀錚還真的是言必出行必果。
賀錚是直接將她帶回了小築園,這個地方郝然也不陌生,不過,喜氣洋洋的小築園與當年的場景截然不同。
陳媽媽來傳話,讓少爺將少奶奶帶到老夫人院子裏去認認親。
滿屋子的鶯鶯燕燕,賀家的夫人少奶奶小姐齊齊兩旁坐了一屋子,賀錚攜了她進屋,感覺無數雙眼睛瞬間就投射過來,其中還有幾束含恨的目光。
要是不知道賀錚的身世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他隻是掛牌的賀家少爺,這些美貌的賀家小姐沒有打過表少爺主意的人打死她也不信。不過,既然打上了郝記的印記,你們也就別惦記了。郝然絲毫不膽怯,迎著她們的目光一一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