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的孩子各人愛!真應了這句話,一路上走走停停歇歇,郝用最關注心的就是她的女兒身子受得住不。自己夫妻倆都是苦過來的人,更何況王世清的身子已和常人一般,再不似當年病怏怏的了;而郝戰那孩子就是一個永不知倦的猴精!
“然兒,藥王穀還有多遠?”走了一個月多的路程了,每到一個地方就停下來歇上兩三天,然後再啟程,但具體要多久才能到女兒也沒說起。
“爹,我在等賀錚的派的人來接!”沒有人接應就算藥王穀近在咫尺也是進不去的,更何況,她隻知大致方向,具體在哪兒還不知道呢。
“這真是一塊硬骨頭!”當年在帝王麵前誇下海口這一戰百分之百能勝,可是,耗時快五年了也隻是勉強將倭寇趕到了疆土邊界。就這樣還時不時的跳出來作亂,讓自己的將士們從來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接到郝然的書信說要帶著兒子和爹娘前來前線時賀錚是哭笑不得了。還記得當時帶著郝年出征已惹了多少人的不快,再把妻兒老小安置在身邊,那唾沫都可以當潮水一般將自己淹沒了。不過,罵就罵吧,防守東南邊塞確實也沒辦法速戰帶決!郝然在信中說她不能讓兒子等爹等到頭發花白,自己也不願大好的光蔭與妻兒分別。在不影響戰役的前提下,一家子在一起的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侯爺,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讓咱們水軍出去轉轉吧!”水軍一直被賀錚當寶貝一般養著,每日裏除了操練還是操練,迎戰和防禦都沒有他們的事。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去溜溜,高薪眷養早被其他將領嘲諷不堪了,水軍曹統領主動請纓。
“仗有得你們打,慌什麼?”賀錚瞪了他一眼,二十艘戰船幾千將士未來可能擔負著守疆的重任,哪能輕易出兵將這些精英給折損了呢?
被訓的曹統領摸了摸鼻子訕訕的離開了賀錚的營帳,被罵也不是一兩次了,臨走前還衝阿昌阿德他們幾個扮了個鬼臉。
“侯爺,那我們兄弟幾個呢?”上次一役莽子表現英勇立了大功,但功勳換來的是三個月的臥床養傷,魯莽的性格其實早已經閑不住了,偷偷的慫恿哥幾個來向侯爺請戰。
“仗暫時沒什麼大的了,你們也別立功心切!”賀錚全當阿昌他們眼紅莽子的戰功:“阿德,上次是你送的小豪去藥王穀,這兒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和阿昌!”
“侯爺?”藥王穀那地兒看似鳥語花香一片祥和,真正進去了才會發現走錯了一步路都會死得很慘。當初洪師傅告訴自己要怎麼走怎麼走還不信,就差點被一株食人花給拉了進去,想想阿德就後怕。
“夫人帶著一家老小走到山佛境內了,你和阿昌速速趕去,在奇峰崖將夫人他們接住了,我會去住讓師傅出穀接你們!”想了想,賀錚特意交待了一句:“郝戰是一個頑劣的,進穀時讓師傅抱著他!”光是聽郝然在來信中訴說郝戰一路上的光榮劣跡賀錚就有些頭痛了,他恨不能早早的結束了戰爭回去相夫教子,噢,不對,是相妻教子,這麼好動的一個小子得好好打磨,不然就是一個紈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