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書眼眶紅紅,十分悔恨昨晚的做法。
五年前,有天打掃父親的書房,意外發現了一個紅色筆記本,那一晚父親震怒打了她,但父女關係從那以後也徹底斷絕關係,隻因為殺害母親的凶手居然是父親。
父親的公司自從她這總裁杳無音信後,日複一日越發慘淡,今年公司縮水近90%,如今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那天,他抱著酒吧的員工,單手工牌劈監控。她對他十分好奇。
那天,初顏的誕生,熒幕上的他那一刻光環加持,搖身一變成了閨蜜的老公。
初顏,讓她看到複仇的希望。
那一晚,她懇求閨蜜,一番傾訴,帶著他去當擋箭牌。
那一晚,她吻了他,隻為她的私心。
那一晚,甘願用身體去做籌碼,事後想要獲得初顏的代理權。
算盡一切,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和一切,在他眼裏,除了蘇雅,任何女人都沒有權限走進他的心房。
“小雅,這份文件,就當做是姐姐祝福你們二人的賀禮。”
丁玲書笑了,笑的有些慘淡,更多的是那份淒涼。
“丁姐,那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賀禮我收了,但我會給你鼎天5%的股份,還有,我想請丁姐你做金玲美化的總裁,可以嗎?”
蘇雅笑了笑,擺了擺手,毫不在意那昨晚的事情。
“小雅,你不怪我嗎?我搶了你老公,還……”
“我相信你,丁姐。”
蘇雅輕輕抱住丁玲書,雖然還是笑容,但心裏卻留下一道屬於她送給自己的傷疤,永恒不能磨滅的傷口。
看著這一幕,葉青山咂舌。蘇雅的手段可謂是夠狠,犧牲自己,居然白手套了一個手腕絕對過硬的閨蜜的絕對信從,一般人真做不出來。
十點半,門外的大軍發現啥油水都撈不到了,抱怨著天氣紛紛撤離。
遠處,一個撐著太陽傘的女孩走來。
手心拿著一張卡片,上麵手寫著一個名字,還有電話號碼。前天丁老板給自己的,說是去了就知道。
女孩咬了咬嘴唇,看著眼前閃爍著銀芒的鼎天集團,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個男子。
前天初顏的預售,那個讓自己羞憤怨恨的男子居然是鼎天總裁的老公。
那一刻,居然感到心裏空落落的,像丟了什麼東西。兩天來,腦海裏居然都是那個男子的身影,每當想起他,第一意識不是恨,而是什麼時候還能再見一麵。
丁玲書走了,留下那份合同,蘇雅直接灑脫的簽上字,以5%的股權置換一個市場值隻有幾千萬的公司,對於鼎天這種國家十強內的巨型集團來說,實在是賠本的買賣。
丁玲書能在20歲的年紀,任命當年僅僅市場價值次於第六名鼎天集團的昊昕集團,人才絕對的,隻是丁家不知道發的哪門子邪風,居然讓這樣一個女強人離開家族。
底層,蘇雅挽著葉青山的胳膊準備離開。
蘇雅的手機響了,剛剛拿起來,目光定格在門口位置,那個撐著傘的女孩,似乎很是熟悉。
藍心拿著手機,剛剛撥打出去電話,就看到不遠處電梯口的那個男子,正是那天救了自己然後被賞了兩耳光的男子麼?那麼身邊的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子豈不是?
“哎,小姐,小少爺,老爺讓我把這個給你們送來咦,丫頭,你怎麼來了?”
藍媽拿著兩張請帖走進門,就看到蘇雅和葉青山似乎正要離開,剛要快過去,一旁的女孩忽然拉著她的衣服,正好奇,轉臉的一瞬間,卻發現自己女兒不知啥時候來了。
“媽,那就是你口中的小少爺?”
藍心咽了口唾沫,僵硬的笑容掛在嘴邊,強笑著問道。
“藍媽,這是你女兒藍心吧?經常聽藍媽說起,嗯,很不錯。藍妹妹,你是來報道的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秘書了,試用期三個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