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寒氣侵襲心髒,導致的昏迷。
“你父親以前是什麼工作?”
葉青山抬起頭來,問著這女孩。這種寒氣,是處在極其寒冷的位置,或者是持續在冰天雪地裏才會出現的病症,看其年齡,約莫六十上下,加上其手表,他已經猜出這中年男子的過去,隻等女孩給個回答。
“我爸爸以前是上甘嶺的戰士,因為受傷回來了。”
女孩低聲說道,眼中的憂桑,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愛護這麼個可愛的女孩。
“我先給他紮幾針,然後你拿著這個瓶子,一天給你父親吃一粒,吃完藥就好了。”
葉青山遞給她一個瓷瓶,隨後拿出銀針袋,鋪展開來,拿出一根銀針就要施針。
“現在的年輕人,不懂就別學中醫,這個職業沒前途沒知識,更何況沒用處。”
想要救人的時候,總會有異樣聲音響起,帶著尖酸刻薄,實在讓人頭痛。
葉青山眉頭一挑,隨後抬起頭來,看著這聲音來源者,一個眼睛男,膘滿場飛,人群中猶是顯眼。
走到哪,這一類人都會引起注意力,特別是這種眾人看景的時刻。
言語落下,隨即隻看到大多數人都把目光放在這眼鏡男身上,他的話,在這種時候,有些風涼話了。
“看我幹什麼!中醫本來就沒什麼本事的職業!”
這家夥話還沒說完,隻看到身旁的女孩直接掏出一坨帶血的紙巾,直接甩在他臉上。
“肥油仔,老娘多年痛經就是中醫治好的,別他媽看不起別人!”
一旁的女孩子,若漢子般霸氣,隻看到那胖子捂著臉跑開這裏,其做法,讓附近的人紛紛豎起大拇指,居然有這麼凶悍的女孩子,也算是今天不枉走來一遭。
葉青山僅僅看了一眼這女孩,隨即手中的銀針直接刺在這中年男子手臂上。
銀針閃爍著微茫,入膚三寸後,葉青山輕撫銀針,隻聽到一陣微微顫音響起,銀針居然自己微微顫抖起來。
下一根銀針,拿出,隨即刺下。第三根,第四根
直到紮了十六根後,這條手臂已經被銀針刺滿,繼而,葉青山拿出一根金色的金針,通體閃爍著高貴的色澤,金針,最適合做刺穴的金屬,卻因其造價太高,加之其柔軟,就被大部分中醫放棄。
“等下你父親可能會吐血,吐完血就好了,做好準備了沒?”
看著她那雙期待的眼睛,葉青山還是先提醒了一句,生怕等下她會忍不住昏倒過去。
女孩點著頭,十分相信葉青山,因為現在父親的臉色已經浮上紅暈了,不再是剛剛倒下那般令人感到害怕和無助。
父親在她心中,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從未有過發脾氣,從小當爹當媽照顧她長大。
父親是天,頂天立地的天,一輩子最愛的男人,永不能忘父親的恩。
今天是回家探親的日子,大學裏放假,她早早地打電話給父親,父親笑嗬嗬的準備來接自己回家,卻沒想到剛到機場,隻看到父親揮著手,眼中的欣慰讓她感到一陣暖心,隨後隻看到那個印象裏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緩緩倒在候客區。
得到女孩的應允,葉青山一手解開中年男子的胸口,露出其黃土色的膚色,密密麻麻的彈孔痕,還有那一道深深地刀痕!
女孩看到父親胸膛的痕跡後,眼淚終於止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周圍的人紛紛湊過來,看到男子胸口的痕跡後,紛紛倒吸冷氣。
這還是人嗎?身上這麼多彈痕。
“這中年男人是當年上甘嶺的戰士,這是功勳,是我們一輩子都見不到的痕跡。”
葉青山抬起頭,淡然說道,心中微微歎息一聲,隨即拿起手中的金針,一絲純淨的木之力,緩緩注入金針中,隨即刺入其心髒位置。
若想醒來,需以生機之力,喚醒其心髒中的生機,隨後才能想辦法拔掉其體內的寒氣。
眾人都沒看到,葉青山刺完金針後,臉色都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