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吳華家,已經是快十二點了,於是我倆就出發去機場,路上我跟他說了說今晚的情形。
“不過你上次是怎麼被媼弄成那樣的,而且他竟然沒有能殺了你……”吳華終於說出了心裏的疑問
我從摸出包和諧抖了根出來,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那天我來到金陵城,就按照茅二所說來到之前那家酒吧,但裏麵的服務生說他家老板讓我去老山見他,於是便去了老山那邊。”我噴了口煙,繼續說:“但我沒想到這媼竟假扮白澤……我一個不小心便中了埋伏,然後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其實這件事不是這麼簡單,中間還有一些波折,那個人的身份也沒有確定……我心裏還有不少疑點,所以還是沒有和吳華說,因為僅僅是疑點還沒有線索和答案浮出水麵,等一切都變得明了些再說罷。
我下了車,吳華搖下車窗對我說:“你先自己回去吧,我家在這邊還有事要處理。”
“嗯”
我打開後備箱拿了行李箱,和一個裝吉他的琴盒,其實裏麵裝的並不是吉他而是新亭候,腰上還別著m29就走進了機場。
“蕭樓先生?”在機場門口一個聲音叫住了我,說話的是一個裝西裝的中年男人,
我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引我向一個注有“非工作人員請勿靠近”的門後走去。
這不是什麼秘密的通道,是機場工作人員用的內部通道,隻不過像我們這樣的為國家做秘密工作人如果過安檢就太過引人注目了,為了確保沒必要的麻煩就隻能這麼做了。
很快我便登了機,窩在公務艙舒服的坐位上很快就睡著了……
榕城
如果你有晨跑的習慣,而且住城西,你會知道這裏有一家全城營業最早的洗車店。我領著兩人份的早點走進了這家洗車店,和店員熟稔的打了個招呼,然後往換衣間走去。點了支煙,對牆上的那個攝像頭看了看,其實就是驗虹膜,旁邊的儲物箱便打開了,我進去對裏麵的人喊了句:“喂!師叔吃咯早飯沒得?”
“曉得你娃兒回來,就等你請我老頭子吃早點了!”答話的是我師叔,聽聲音挺蒼老有種力正氣凜然的感覺,但看著他人就磕磣了,稀稀疏疏的頭發、髒兮兮的背心、發黃的拖鞋……唉~和《功夫》裏那個火雲邪神沒什麼兩樣,真懷疑那眼鏡也是看電影以後買的同款眼鏡……
“行了死老頭,我說方言話不麻利,還是說普通話吧!”我說著便把拎手上的早點放桌上。
“唔……擔擔麵,鹹豆漿,小煎包……”這老頭一樣樣數著,數到一半,突然奪了我的煙摔地上,痛心疾首的罵道:“你竟然沒有買醪糟粉子!”
“我過去的時候老王還沒弄好。”我翻了個白眼便自顧自的吸溜起擔擔麵來……
“…………”
說實話榕城的早點雖然沒有羊城的早茶精致,但任何一個老饕都不會說不好吃。半個小時隻有吃東西的聲音,一句話也沒有。其實並不是和那老頭的關係不好,而是每次見麵都隻能吃一次簡短的早飯,所以都不想說話打破這種和家人一起吃飯的感覺。
我見吃完擦了擦嘴,見老頭也吃完便點了支煙給他,我又重新點了支,然後問:“師叔,這次又是什麼任務?我還要去找茅二那老小子算賬!”
“你知道我們這行除了平時的賞金任務的報酬,皇糧也是一個豐厚的收入……”他不疾不徐的說,雖然聽著俗氣但的確如此。
“不錯。”我點點頭,吐了個眼圈說:“讓我猜猜,應該是哪個平時不曾害人的妖獸突然出來搞事情的了?”
“說對了一半,這次不是妖獸……”老頭頓了頓,嚴肅的說:“是大妖——猙!”
老頭給我說了《山海經》裏關於猙的介紹,其實這個我知道,但他後麵的話才是最為讓我頭疼的。
“除了猙本身就是的可怕的存在,《淮南子》還記載了在章峨山的附近長留山還有同猙之一族有盟約的神鳥畢方一族,也就是說你可能還要遭遇到畢方……”老頭沒說完,但聽到這兒我一下麵無血色了,直麵猙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拿下,還可能要對麵畢方這樣恐怖的存在……
不過……如果不是那些特殊的存在的話,也問題不大,想到這裏我想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