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們甩在了角落,就像是丟垃圾一樣的。我打了兩個趔趄,最終還是因為慣性,倒在了地上。他們就像是烏雲一樣,馬上把我眼前的景象給擋住了。其中幾個人竟然還解了褲腰帶,把他們那幾根醜不拉幾的惡心玩意在我麵前晃悠。
“你,你們要幹嘛。”我敏銳的意識到,他們要對我的身子做不好的事情,就下意識地縮了起來,緊緊捂住了胸口。
“潘雪,這裏沒外人。”領頭的男子淫笑著說:“你就是個臭婊子,一個早就被千人騎萬人艸的臭婊子!立什麼貞潔牌坊!?給我們哥兒幾個爽爽還不行了?”
領頭的這人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解了褲子,笑眯眯地撲了上來。他那雙惡心的鹹豬手伸了過來,一出手就要解我的扣子,扒我的褲子。
我怕極了,兩腳揣著他的手,他就一直說:“臭婊子,強什麼強,活該被人打!”
這話聽的我是心裏頭很驚訝,因為我跟他素味平生,但是他為什麼知道我曾經被人打過。我可不覺得我現在的人氣可以高到連一個在身邊經過的路人乙都知道名字時候。
我覺得很很神奇,推想著這個領頭人的身後可能是一個對我的情況很了解的人。但是我猜不到他的名字。
“你別過來!啊……”不管怎麼樣,我的當務之急還是躲開這些人的侮辱。
但是,這個角落裏頭什麼都沒有。隻有三麵四方的高牆。連個垃圾桶也沒有。我就縮在了角落裏頭,緊張地注視著這麼一群人。
“艸你又怎麼了!”領頭的吼叫著,親自動手上來扒我的衣服。我很害怕,下意識的用腳踢他,還用手打他。
他哀嚎一聲,捂著鼻子,指揮手下把我弄出來。
於是,我踢了個領頭的,又迎來了一群跟班的。我既緊張又害怕,手舞足蹈,可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他們有好幾雙手。
我隻覺得一股血液往腦子上一衝,我就被這幫人抬了起來。
“啊!救命救命!”用了吃奶的勁,我不停叫喊著。
沒想到這些人竟然越來越興奮。我隻覺得上半身被人提著,下半身的鞋子和褲子都被人扒了下來了。我感到下半身涼颼颼的,很恐怖。我怕極了,兩隻腳不停地踢著。
“草泥馬!”我踢中了一個人。結果換回了這個人辱罵和其他人哄笑,已經兩腿被生生野蠻掰開的疼痛感。
“小婊子,看老子不幹翻你!哈哈哈……”這是領頭的聲音。
“啊啊,不要,不要!”我掙紮著,可是我越是掙紮,他們就越興奮,我的雙手被兩個人按著,我不停晃動著手臂,想要擺脫他們,結果他們按得更緊了。
“老大,幹她!幹她!”領頭的小弟們起著哄。
領頭的很得意,還特意把他那根惡心玩意兒在我眼前晃了晃,碰了碰我的臉,我撇過臉,拚命躲開這散發著臭味的棍狀物體。
一想到這東西竟然要鑽到我的身體裏,我感到一陣惡心,肚子裏馬上就翻漿蹈海了。
“艸你媽。小婊子叫你得意!”眼見著領頭的就要把他那臭玩意塞進我的下體,我整個人都繃緊了。眼睛也開始變得模糊了。
“幹!幹!幹!”像是在看好戲似得,這幫人一邊晃動著他們下身的玩意兒,一邊有節奏的叫喊著。
可是對於我來講,這種聲音就像是榔頭敲釘子,“哐哐哐”一下又一下,釘子就進入木板子裏頭了,而我,就是那塊木板子。我的心髒猛烈跳動著,整個人都不好了。“啊——救命啊救命啊——”我拚命叫喊著,心裏祈禱著有人能過來救救我。
像是我的祈禱感動了上天,我聽到了一陣洪亮的聲音:“幹你個頭,都給我住手!”這個聲音是如此洪亮,如此威嚴,又充滿了正義感和怒火。
天知道,我是有多高興,因為,就在前幾天,正是這個聲音把我從洪一輝的噩夢中帶了出來。陳宇飛啊陳宇飛,我的好哥哥,你終於來了啊。
“艸!日了狗了!老子斃了你!”領頭的吼叫著,幾個小的見到這麼個情況,也顧不上我了。拉上褲子拉鏈,跟著領頭的就往前衝。
他們的手一鬆,我就掉到了地上。這水泥鋪就的地麵雖然粗糙,但是,當我接觸到這冰冷的粗糙麵的時候,我的心一下子就踏實下來了。我趕緊穿上了褲子,整理好了衣服,縮在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