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劉芳在做什麼?!
這下我攔不住了,白一舟打開廚房的燈,走了進去。
我跟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劉芳,她身子不停的扭來扭去,手指在腿間做著某種不可言說的運動。
她並未察覺到我倆進來,依舊沉浸在快感世界裏。
真TM的尷尬,說好的安靜如雞呢?好歹是潛伏,就不能忍一個晚上?
很快我反應過來,這不對啊!劉芳腿間有血流出來,她肯定是第一次,這種狀態應該是被控製了的!
“白哥,你快把她喊醒!”
白一舟抱胸站著,並不打算出手,涼涼的說:“你是想讓我給她來個人工呼吸?”
握草,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說笑,沒看劉芳都流血了嗎?!
我衝過去,把劉芳滿是血的手拉了出來。我剛拉出來,她的手自己掙紮著又要衝向腿間,我看了一看她的臉,她的眼睛始終未睜開。
“白哥,快點打120啊!站著幹嘛?”
白一舟冷笑到:“你說吧,到底有什麼目的?!你把劉芳放進來,讓她不穿衣服的躺在這裏,現在又讓我打120救人,我真好奇,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說的這些,我現在是百口莫辯。
他不打120,也不讓我打120,沒辦法,我狠狠心,一巴掌抽在了劉芳臉上。
這一下,我用了很大力氣,劉芳的臉被我打的偏到一側,同時,有個小東西從她嘴裏飛出去掉在了地上。我的小心肝顫了一下,不會是把她的牙打掉了吧?
劉芳慢慢醒過來,感受到身下的疼痛,再看到自己手上的血,她“哇”的就哭了。
我摸了摸她的衣服,想給她披上,最後還是沒動手。她已經這樣了,要是因為披了衣服受懲罰,我得後悔一輩子。
白一舟撿起了劉芳吐出來的東西,低聲說:“這是……指甲?”
我心裏一動,站起身去看,可不是指甲嘛!我攤開掌心,把手伸過去:“白哥,給我看看唄。”
白一舟沒想太多,直接把指甲放在了我掌心,指甲瞬間就沒了。
沒錯,這是女鬼身體的一部分!
看到指甲沒了,白一舟一個反手把我製住了,另一手掐住我的臉,厲聲問到:“李飛!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這手就跟鐵鉗子似的,掐得我的臉都快斷掉了,哪裏說得出話。
僵持了一會兒,劉芳小聲的問:“老師,你這裏有藥嗎?”
白一舟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但是他最終放開了我,找了藥箱給她。
他把劉芳抱去了臥室,然後板著臉坐在客廳。
我自然不能留在臥室看劉芳上藥,乖乖的站在白一舟麵前,準備接受批評教育。
“你說,指甲碰到你,怎麼就沒有了?”
“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之前人頭碰到我之後就沒有了,所以我這次就是試試,看指甲會不會也一樣,鬼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啊!
白一舟不再問我,躺在沙發上開始睡覺。我沒地方可以睡,從白一舟身下扯出個抱枕,就躺地上了。
睡沒幾分鍾,白一舟突然跳了起來,然後衝進了臥室。
我追過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頭皮都發麻了。
劉芳竟然把藥箱裏麵的東西,都塞到了自己下麵,看著她腿間塞的像花一樣綻放的各種東西,還有身下被血浸透了的床單,我眼睛有點發黑。
她已經死了,以那種姿勢告別了世界。
這件事沒有對外說,全都是私下處理的。本身白一舟就是請來負責這件事,學校還沒有失去對他的信任,所以他還是班主任。
學校給他換了套房子,他依舊堅持跟我住。
就算他一整天都在教室裏,就算他24小時的跟我在一起,遊戲依然在繼續。
劉芳當夜就被送走了,算是沒完成任務,班主任說對她的懲罰是花開成夏,他們都想不出來是什麼,我隻有默默的掉了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