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又不是相愛的,老是提朱顏血淚有意思嗎?”白一舟氣惱的端起一杯水,一口氣喝了幹淨:“你就告訴我,你跟我妹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承認了她已經和你……呸!”
我沒理他,先去了衛生間,刷牙、洗澡。滿嘴的異味和沾滿血汙的髒衣服,我受不了啦!
白一舟就站在我身後,很有耐心的看我刷完牙。
我脫衣服,他也站在門口,一副我要是不跟他說,他就不離開的架勢。
把髒衣服都扔進垃圾簍,將垃圾袋取出來,係好袋口。然後,取出個新的換上。
麻痹的,白一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看看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草!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怎麼這麼暴力了?!
打開熱水,趕緊把這些可怕的想法洗走,還好白一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不然他現在肯定已經把我眼睛挖出來了。
“你肩膀上還有一塊血。”白一舟指揮我:“往下,再往下。”
我下意識的就按他說的往下擦,白一舟一個健步衝過來,用身體的摸個部位撞了開關一下將水停了,同時抓著我的手,將我按在了牆上。
這貨下死手了,我感覺胳膊都要被他掰斷了。
“你說不說?”白一舟說著,把臉伸了過來,他的臉頰跟我的臉頰緊緊挨著。
對付他,軟的、硬的都沒用,就得用不要命的。
我微微一下,把臉向他側去,我的唇跟他的唇之間隻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
然後,我微微動了下身子,輕蹭著他因為憤怒而堅硬的那裏,柔聲的說:“你想知道什麼啊?”
白一舟的臉,在一瞬間,紅成了豬肝色!紅中發紫、紫裏透黑的那種豬肝色!
我憋住笑,繼續刺激他:“哥哥是想跟我一起洗澡嗎?”
“草!”白一舟憤怒的鬆開我,轉身就想跑,結果地上太滑,他一下就滑倒了。
看他狼狽的跑出去,我趕緊把浴室門鎖上。小樣的,當本少爺一輩子被你抓掌心揉捏啊?!
雖然我也被自己惡心到了,但總比被白一舟纏著,問我不能回答的問題要好。
厲鬼吃了,今天的紅包也領了,白一舟被我惡心走了,人生難得的有了段我自己的時間。
但我沒閑著,躺在沙發上抱著果盤,給我爸打過去了電話。
我媽就沒在我記憶力出現過,我爸也從不提,我小的時候會假裝自己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所以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多了分優越感,後來大了才知道,自己沒有的才是寶貴的。
我爸一接通電話,懶洋洋地張口就問我:“阿飛,你這周又不回來了嗎?”
我們是兩周回家一次,我一般都會找借口不回家,然後泡網吧裏打遊戲。所以,我爸已經習慣了我一打電話就是說自己不回家。
不過這次,他要是不說,我還真給忘了這周是要放假了。
“爸,我這周沒什麼事了,回去,你在家等我就行。”
一聽說我回去,我感覺我爸瞬間就來了精神:“你這周回來?好!我去買點你喜歡吃得菜,好好給你改善一下夥食!”
他這麼說,把我給說楞了,我一直以為他並不在意我回不回去的。真的被感動了,感動得我現在就想跑回家去。我現在的假是直接通過白一舟請的,我爸並不知道,所以我還得再忍忍。
又跟他聊了些別的,才掛了電話。
知道他沒什麼事,我也就放心了,本來是想好好的打一把遊戲,打完電話後,我心裏就隻剩了學習。
一直到我晚上躺在了床上,白一舟也沒有回來,看來我不要命的這招還真管用。不過,這招不能常用,把他真惹惱了,輕則斷根,重則送命啊!
不過,第二天韓姐來接我的時候,白一舟詭異的出現了,小臉緊繃的跟在我們身後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