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這個項鏈真的太露骨了……”修養了這麼多天,以前的事忘了個差不多,人也害羞了起來。
項鏈的吊墜是個柱狀的,好死不死的下麵還膨大了點,跟某個部位神似、形也似。
“這個是玉杵,搗藥的。”婆婆淺笑:“不是你想的那個東西,這象征男草蠱師。”
擦,玉杵,正常人誰能認出來玉杵啊?
尷尬的接過來,戴好後,婆婆開始給我講怎麼做草蠱師。
草蠱師,向來是男治男病,女驅女邪。男陰女陽,從沒有單獨一個的草蠱師,單獨一個草蠱師是沒有辦法去完成任務的。
一年之後,婆婆說她已經把她會的都教給了我,留下了聯係方式之後就離開了。
她沒說讓我們什麼時候聯係她,但是我知道,無非是我們倆之中有誰死了,她會來幫我們重新找到新的搭檔。
我發掘了一個新愛好,挖鼻孔,一大坨鼻屎脫離鼻腔的快感比睡女人還要舒服。
詩久向來嫌棄我這個愛好,以至於她從不讓我的手碰她。草蠱師之間,要互通陰陽的,這樣才能配合的越來越默契。不過我倆都把這事當成是修煉,所以她彎下腰用那條深溝迷惑跟我談價錢的老頭時,我並沒有覺得自己頭上春意盎然,反而琢磨著要不要幫她把領口拉得再大一點。
我開口要十萬,可是老頭說他隻能拿出來七萬。
僵持了幾分鍾後,我們最終談妥了價錢,九萬,先付四萬定金。
我們隻收現金,因為我倆根本攢不了錢,這九萬也就是兩天的花銷吧。
跟老頭到了他家,詩久跟老頭留在了客廳,我獨自進了臥室。
老頭的兒子正光著躺在床上,骨瘦如柴,但是肚子很大。
我沒著急動手,先看了看他的臉。他的眼直勾勾的往上看著,時不時的提唇淺笑一下。因為太瘦,他的臉頰已經深深的凹陷了進去,眼睛往外凸著,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掉出來。
但是,他臉上是種很幸福的表情。
按理說,男人大肚子,別管是為了什麼,就算是被女鬼附了體,麵上終會有痛苦之色。但是他一絲痛苦之色都沒有,難道是……
我扒開他的腿,果真看到無蛋有縫,他竟是個雙性的。
這個有點難辦了,婆婆說過,草蠱遇雙,必分陰陽。這個“分陰陽”,對於草蠱師來說是致命的,也就是說必會死一個。
婆婆在看了我們成功接了好幾筆之後才走的,可是這剛走沒一個月,就遇上了草蠱師處理不了的雙性人,我這運氣還真的是非一般的好。
但是我倆現在已經窮的沒什麼錢了,今天不接這個,晚上就得餓著。
想了想,我舔了一下我右手的手心。這是草蠱師之間的聯係方式,我們需要對方到自己身邊的時候,男草蠱師舔自己的右手掌心,女草蠱師舔左手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