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堯仔細的端詳著眼前這個精致且美如畫的女孩,真的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心裏回憶剛剛李嫣然說過的話,然後心裏嘀咕著:“發小?剛剛這個女孩說和自己是發小,到底是怎麼回事?”。
場上的包括裁判在內的9個人,都不明所以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們都想明白,從剛剛到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
估計能真正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人,隻有剛才在花若麟體內和他對話的人,以及在李嫣然體內和她對話的那個人而已。
嚐到了苦頭的向思堯,不敢再大聲說話,他疑惑的看著“救”了自己這個小女孩,也好像回憶起了什麼。
“你……你是,嫣然?”,向思堯小心翼翼的對著李嫣然說道。李嫣然無奈的看著他點了點頭,兩人的關係也不方便在大庭廣眾之下細說。
花若麟又是費解又是不爽的看著眼前這個大塊頭,他肯定不能不給李嫣然麵子,但是張炎膨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
這個時候向思堯一邊的人開始起哄了,大聲說道:“怎麼回事啊?你這家夥想幹什麼?籃球本來就是對抗運動,有人受傷很正常的好嗎?”,“就是就是,現在還在比賽,麻煩你們有點比賽精神,別動不動就意氣用事”。
裁判站在一旁也很尷尬,隻能吹哨以後看著花若麟說道:“比賽還在進行,請你不要妨礙比賽,你們還是先看看你們隊友的傷勢如何?”。
花若麟就這樣站在原地默然不語,麵對這些的斥責,他隻是置若罔聞一般。羅誠他們也趕緊過來把張炎膨扶了起來。
維吉爾:“怎麼了?小鬼!你心裏又開始產生雜念了?”。
花若麟用內心意識回答維吉爾道:“應該就是這樣,我原來……也是一個懦弱的人”。
維吉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若麟:“為什麼?為什麼你總能笑的出來,別人的缺點就那麼好笑嗎?”。
維吉爾:“不!我沒有笑你什麼懦弱不懦弱的,我隻是在笑你冥頑不靈,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隻要是敵人,他們可不管你是否會感情用事,他們!可不會對你仁慈,可惜,你就是聽不進去,還一直執迷不悟,人類,還真是可悲,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若麟:“…………”。
維吉爾:“好了小鬼,我走了,等你真正需要我的時候,才是你真正懦弱的時候,隻要你心裏的雜念越多,我出現的意義就變得越小。記住了小鬼,我和你始終是一體的,你越是憤怒,我就越強大”。
就這樣,維吉爾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最後慢慢消失。
“同學?同學!?”,裁判再一次提醒到站著不動也不說話的花若麟。花若麟的目光看向了場上的人,始終到了向思堯那裏的時候,依舊怒火難以平息,拳頭依然緊緊攥緊。
向思堯的瞳孔放大了數倍,心裏被看的發毛,額頭的冷汗直流。剛剛已經是領教過的,現在他可不想這個家夥再讓自己“不能動”。
就在這時,花若曦同樣提醒他道:“喪家犬,你到底要幹嘛?比賽還在繼續。”,花若麟看向了他,卻發現這家夥和以往的眼神完全不同。雖然是在和自己說話,但是眼睛卻是看著對麵的五個人,而且額頭的青筋暴起,雙手也是緊緊的攥緊。
對麵四人卻依舊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仿佛再說:“垃圾就快投降吧,不要再在場上丟人現眼了,等會還會繼續有人受傷的,你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花若麟底下了頭,冷笑一聲,然後再抬起頭對著裁判說道:“麻煩你,我們需要換人!”。裁判驚異的看著他,一時說話都變的結巴起來,“好……好,好的”。
向思堯依舊小心翼翼的對著李嫣然問道:“你怎麼進來了,也跟我說一聲?這個家夥是誰啊?為什麼你那麼在乎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