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我未婚妻(1 / 2)

“咦,,這是什麼?”

西泠印社的門口安靜地躺著一個舊褐色信封,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竟然沒寫署名,也沒寫收件人。

“會是誰放在這裏的?”憑著好奇心我還是打開了信封,雖然我知道偷看別人的私人信件是違法的。讓我大失所望的是,裏麵隻有一張發舊的信紙,偌大的紙張上隻用秀麗的楷書寫了一行字:

上海南京,玄武區四五四醫院。

看筆跡應該是個女人寫的,“這是什麼啊?醫院?”

我把信紙遞給小哥,悶油瓶伸手接過去看了看,沒有說話。

“可能隻是某個路人經過不小心遺落在這裏的吧。”

解雨臣看到張起靈皺起了眉頭,便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而那時的我居然完全沒有發現氣氛的不對勁,隻當做惡作劇罷了。

“嗯,隻能這樣想了。”把信封放回門口,三個人很快進了屋。

小花打開電視,臥在沙發裏。小哥把幾副中藥拿進了廚房,開始鼓搗起來。

我在客廳裏倒了杯水解渴,卻開始注意到了悶油瓶的異常。以客廳這個角度看廚房視線很是清楚,我清楚地看到小哥凝重的臉色,緊皺的眉頭,好幾次

都心不在焉。

悶油瓶絕對有事瞞著我!因為這反常的舉動一向不是張起靈的一概作風。

“小哥,你是不是這幾天照顧我太累了?如果是的話,這些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放心,我不累。”

“那......是不是有其他心事?”

聽到這句話張起靈的身體明顯怔了一下,他修長的雙手伸上來,把我的頭按進了他胸膛裏。

“吳邪,你隻要記住,有時候事情遠遠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那樣簡單,不讓一個人接近真相,更是為了保護他。”

我知道這句話什麼意思,十三年前,他也是這樣跟我說的。每當他說出這種話的時候,我就知道,身邊肯定是又發生了什麼事,而這件事必然是關係到他,關係到我的。

“悶油瓶......”我的耳朵清晰地聽見張起靈急促的心跳聲,他的手穿過我的頭發輕輕撫摩著。

“吳邪。”

如果發生了什麼事,讓我和你一起承擔好嗎?

這句我想說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成,因為......

解雨臣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廚房門口。

“咳咳,我說,那個櫻花酒要放在什麼地方?”

小花突如其來的聲音一出現,我立馬本能反應地從小哥身上彈開,就差沒用花容失色來形容了......

“啊,我來放就行啦。”接過解雨花手裏的櫻花酒我以賽跑的速度第一個衝出了廚房。

看著吳邪走遠,解雨臣雙手環在胸前。

“小哥,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做任何對吳邪有傷害的事情,如果你讓他傷心的話,我可是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奪過來!”

張起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上樓。

“欸,小哥!”剛穩定了心情的我一回頭就看到悶油瓶陰著臉回房間。

“小花,他去休息了嗎?”

“是啊,應該是累了。”

解雨臣走進客廳在我身旁坐下來,饒有興趣地看著電視節目。

“你說,那個地址真的隻是單純地被人遺忘落在門口的嗎?”

即便是現在用最舒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內心卻依然焦躁不安,我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仿佛又掉進了一個謎的漩渦。

解雨臣沒有回答我,而是歪著頭問了我另外一個問題。

“吳邪,你和小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啊,沒,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幾天有些不愉快而已。那個,是這樣的......”我把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都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小花,除了張起靈臥室裏的那幾張報刊。

“嗯,這樣看來,小哥的心不在焉一定與那個女人有關聯。眾所周知,張起靈從來不會對毫無意義,或者不感興趣的人說話,他甚至連看都不會看一眼,可是如果按照你說的那樣,那麼小哥和那個女人一定是什麼特殊關係。”

我瞪大了眼睛,雖然他說的這些我都有想過。“所以,張清恬在時隔多年的今天特意來找他,或者也可以這樣說,現在出了什麼事情,讓張清恬不得不來找小哥?”

“沒錯。”

果然,解雨臣這樣的分析還是很有道理的。

“那,他們會是什麼關係呢?”自己終於還是抑製不住問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