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胖子和我們都住在吳山居裏。一轉眼,十天時間已經過了九天,與西裝組織的十日約定也已到期。
“天真,你們明天就要出發了?知不知道他們要帶你們去哪?”
我搖搖頭,回答胖子:“不清楚,他們做事很隱秘。”
胖子突然來了興致,說道:“那胖爺我明天就跟你們一起去湊湊熱鬧!”
悶油瓶搖搖頭:“不行,這不是你所能麵對的事,貿然地牽扯進來,會......”
“小哥你不用再說了,我心意已絕。十年前你守青銅門,我就下定決心待在廣西巴乃守著雲彩。隻有兩個人可以讓我從那裏出去,一個是天真,另一個就是小哥你。如果有一天你們真的覺得有一個地方非去不可並且凶多吉少的話,一定要叫上我,別讓胖爺我這輩子除了雲彩再有什麼遺憾。”?
我想勸他,張了張嘴卻意識到胖子真的說過這些話。
看到王胖子這麼嚴肅的態度,小哥這次也沒有再堅持,他不說話就是等?於默認了。
胖子顯然是很高興,我的心情卻無比沉重,誰知道這一趟去了還有沒有命回來。先不說路途凶險,我已經身中藥毒,如果沒有解藥也是必死無疑。
第二天一早,張清恬來到了西泠印社,我和小哥拿上裝備上了西裝人的麵包車,而胖子則按照計劃一路遠遠跟著我們,暫不露麵。
我們在麵包車上看到了清一色的西裝人,其中有一個淺藍色西裝男,應該是他們的小頭目。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下了車,轉搭火車。一路上我們連自己身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有好幾次我想拿出手機定位,但都被西裝人製止了。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使勁向張清恬使眼色,她偷偷地用口形告訴我們她也不知道,但目前情況是安全的。
對於張清恬成為我們的臥底,我隻有35%是相信她的,怎麼說呢,女人都易於偽裝善變,俗話說最毒婦人心啊!
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啊寧和秀秀,雖然她們有時候是狡猾了一點,但我本身?不討厭她們,相反的,我已經把她們視為生命中重要的夥伴。
火車上時時刻刻被西裝人監視著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自在,我想睡覺,但火車行駛發出的震耳欲聾的聲音讓我心煩意亂。
這樣僵持著又過了五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從火車上下來。這次改乘坐船過河,我已經快崩潰了,一天不到的時間換了幾種交通工具。
我時不時往身後看去,想要看看胖子還在不在,每一次胖子都能在人群裏對我露出一個得意的笑臉。悶油瓶握了握我的手,向我傳遞著一絲溫暖。
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的西裝頭目終於開口了:“過了這條河,就到我們的目的地了。”??
其他幾個西裝人也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開始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起天。在談話中,我得知了那個小頭目叫大強,兩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分別是華哥和天狗,比較瘦小的叫阿誌,還有一個女人叫水月,剩下一個張清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