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揚,回房禁閉一年,不管維振有沒有出事,想當家主,便對自家大嫂下手,這事情是不可饒恕的!”白翰海冷冷的掃了白宏揚一眼。
白宏揚一聽,禁閉一年,這若是白維振真的沒死,那他事情敗露了,那以後,豈不是死路一條?
“父親,這事情,是如蝶躥啜我的。”白宏揚直接指向裏麵躺暈的如蝶,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了如蝶的身上,道:“父親,是如蝶說大哥隕落了,說我現在正是成為家主的最好機會,丹藥也是由如蝶所下,我隻是……順水推舟。”
“哼!”杜星琪冷哼一聲,直接就將如蝶拖了過來,往白宏揚麵前一扔,道:“白宏揚,說話可要摸著良心,如果不是你以重利許諾,我的陪嫁丫鬟如蝶又怎麼可能背叛我?”
“如蝶,醒過來。”杜星琪蹲下身子,直接往如蝶嘴裏塞了一顆回靈丹,道:“再不醒過來,就要替別人背黑鍋了。”
吃了回靈丹的如蝶,悠悠轉醒,耳旁傳來杜星琪那嘲諷的話語,頓時心中一個咯噔,睜開眼睛,立刻就四處張望著,尋找著白宏的揚的位置。
“如蝶,當初若不是你說我大哥百分之百隕落了,躥啜我對大嫂下手,我又怎麼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白宏揚說著,手中突然一柄劍出手,直接刺向如蝶的心髒所在。
如蝶張著唇,連話都沒說出來,不可置信的望著白宏揚,之前還對她柔情萬千的男人,在下一刻,就這麼直接對她出手了,劍刺入到心髒的疼痛,就像是整個人頓時都沒有半點生機一樣。
如蝶手捂著被刺傷的胸口,血液順著她的指縫流出,鮮紅的血液與那潔白的手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滴噠的血液落在衣裙上,更是添上一抹紅色,腥紅色的氣味,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如蝶,她被人刺傷了,而且,那人不是別人,還是與她纏綿緋側的男人!
如蝶怔怔的看著白宏揚,想要說話,可是,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僅僅隻是眨眼間的時間,如蝶眼中的光芒,她眼中的生機,頓時就消失了,她雙眼睜的大大的,整個身子僵硬的直挺挺的就往旁邊倒下去。
“如蝶。”杜星琪震驚的看著倒下去的如蝶,還全沒有反應過來,本來,她隻是想和白宏揚對恃的,可是,卻沒想到,白宏揚下手會這麼狠。
杜星琪連忙上前,將如蝶扶了起來,探了她的鼻息,確實是半點都沒有救了。
白翰海一言不語望著眼前的一切。
白宏揚直言道:“父親,像如蝶這種小人,死了幹淨。”
“白宏揚,你還是人嗎?把事情都推到如蝶的身上,你的良心,可會愧疚不安?就不怕你結丹之時,引來心魔反噬嗎?”杜星琪怒聲質問著,如蝶背叛了,死了,她隻覺得悲淒。
“父親。”杜星琪看向白翰海,想要白翰海討一個公平的說法。
“好了。”白翰海冷哼一聲,直接道:“宏揚禁閉一年。”
“是,父親。”白宏揚心想著父親沒有追究他的責任,得意洋洋的看向了杜星琪。
杜星琪欲言又止,最後望著白翰海那陰沉的眸子,愣是將想要說出來的話,給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