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未銘的心中,為白含玉而惋惜著,更為這樣的做法,而憤怒著。
為了他的前途,所以就這麼的作賤自己嗎?
這樣得來的前途,他又怎麼能夠安心,怎麼能夠問心無愧呢?
“銘兒,娘也是沒有辦法。”杜星琪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著,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她又怎麼舍得將女兒推入到火坑之中呢?
“娘,你這是要毀了我,毀了含玉!”白未銘痛心疾首的說著,抱著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大上午的就在這裏哭哭蹄蹄的做什麼?”白翰海剛剛從城主府回來,就見到杜星琪和白未銘兩個人坐在在門口爭執哭著,頓時就沉下了臉。
“爺爺。”白未銘走上前,正要質問著,突然,眼角餘光瞥見了身後的馬車,馬車很華麗,是城主平日裏出行的馬車,看起來氣派十足。
白未銘一個箭步走上前,果然,就見到了一身嫩綠色衣裳的白含玉。
“哥。”白含玉看到白未銘,激動的從馬車上直接跳了下來,拉著白未銘的手,激動的說道:“哥,你要成丹賈長老的徒弟了,你要成為丹閣的弟子了,你多年來的夢想,要成真了。”
白含玉激動的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夠表達心中那激動和喜悅的心情。
杜星琪停了哭聲,擦去淚水,站在一旁,遠望著白含玉,看著那一抹激動的身影,既是心酸,又是難受,在她的心中,那是肯定站白含玉心中一定是受了委屈,所以才故意笑得這麼燦爛的。
“……”白未銘一聲不吭的盯著白含玉,那目光,讓白含玉激動的心,頓時就慢慢冷卻了下來,看向白未銘,奇怪的問道:“哥,你這是怎麼了?”
“含玉。”白未銘垂下頭,有一種不敢直視白含玉的感覺,一想著她為自己犧牲那麼大,頓時就讓他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哥,你怎麼不高興?”白含玉問著,此時的她,完全不知道白未銘已經知道那一件事情了,所以,白含玉也根本就沒有想到解釋那一層上,隻是奇怪著,白未銘怎麼突然就不高興了。
“這不是你這麼多年的夢想嗎?”白含玉不解的再一次詢問著。
賈春從馬車之中出來,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未銘,他心中想的什麼,他十分的清楚,直接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玉牌扔到了白未銘的身上,道:“輸入你的靈力,你便是丹閣的弟子,我賈春的徒弟。”
玉牌溫潤沁涼,握在手裏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可是白未銘摸著這玉牌,隻感覺到一種恥辱,這是憑著妹妹的身體換回來的玉牌,讓他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白翰海站在一旁,見白未銘始終沒有開口,不由的著急道:“白未銘!”
白未銘依舊不為所動,白含玉站在一旁,也悄悄拉扯著白未銘的袖子,道:“哥,現在加入丹閣要緊,你還是……”
“不。”白未銘正要開口,就被一個箭步衝上前來的杜星琪給拉住了,她小聲在他耳旁道:“含玉已經做到了,難道你要讓含玉所做的努力變成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