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杜星琪細細詢問了白含玉關於賈春的事情,可是白含玉全部都跳過去了,但,謊話並不高明,在杜星琪細問下,還是將事實真相說了出來。
“娘,我和賈長老約定,待我築基之後,才……才……”白含玉支吾著說不清楚,到底是沒有出閣的姑娘,說起這一方麵的事情來,那是半點都不好意思,羞紅了臉頰,也說不出那同房二個字。
杜星琪聽著這話,才算是了然,她就明,怎麼可能含玉毫發無損,然後又讓銘兒成功加入丹閣呢。
“含玉,這件事情,是娘欠你的,你放心,娘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杜星琪說著,雖然隻是萬分之一的希望,但也是讓白含玉心中十分高興和欣慰。
母女倆說了一個晚上的體己話,直接天蒙蒙亮光,才開始休息。
“娘,含玉。”白未銘的話語在屋外響起,杜星琪問:“銘兒,何事如此急躁?”
“賈長老說今天就起程去丹閣,一個時辰之後,在大廳集合。”白未銘說著,本來打算今天晚上才和白含玉說說話的,可是沒成想,今天居然就動身。
杜星琪一聽,頓時就清醒了過來,看向旁邊還睡著的白含玉,連忙道:“含玉,快起來。”
“娘。”白含玉睡得迷糊,一向愛睡懶覺的她,早晨一般是起不來的,這會正睡得迷糊,拉著被子繼續睡。
“含玉,賈長老要出發去丹閣,你再睡的話,誤了時辰可就不好了。”杜星琪直接就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了,然後就清理了一些讓白含玉帶去的東西,除了丹藥之外,一些女兒家要用的各種首飾還有衣裳之類的,全部都給白含玉帶著了。
“含玉,你看看,你還有沒有什麼想戴的。”杜星琪說著,還在想著該帶什麼,她想了想,覺得去丹閣,也不知道是在什麼角落,於是,她將壓箱底的一些胭脂水粉的全部都給了白含玉,道:“丹閣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這些帶著,有備無患。”
杜星琪想了想,又拿了一個防禦寶器給白含玉,眼看著白含玉還在床榻上躺著,不由的將人從被子裏撈了出來,道:“含玉乖,好好在丹閣,若是你的資質被丹閣看中,也許,你與賈長老之事,也不作數的。”
“真的?”白含玉一聽,連忙開口詢問著,隨即又覺得太過刻意,便掩飾道:“娘又在笑話我了,以我這修為,哪能被丹閣長老看中?我又不是哥哥?”
如果是哥哥白未銘的話,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為哥哥白未銘的資質很好,又很勤奮。
一個時辰之後,白含玉和白未銘在白翰海的叮囑之下,就跟著賈春離開了,禦劍離開的劍光瞬間就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杜星琪泣不成聲,一下子她身邊最重要的人全部都不在她的身邊了,白維振生死不明,兒子和女兒都去了丹閣,一瞬間,更是讓杜星琪有一種悲淒的感覺。
“哭什麼,去丹閣那是好事。”白翰海冷哼一聲,讓杜星琪眼中的淚水,頓時就收住了,他冷聲道:“維振的消息還沒有,白家,就靠你經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