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澤,以後,我替你換藥。”江千琴在床榻邊上坐了下來。

樊秋澤的身子往旁邊移了移,江千琴的身子依舊跟了過來,嘟著唇道:“秋澤,我……”

“江千琴,人也看了,你可以走了。”樊秋澤涼涼的說著,冰冷的目光朝著江千琴看去,一字一頓,道:“我不會娶你的。”

“我哪裏不好了?”江千琴委屈的看著樊秋澤。

這樣的話她不知道聽了多少遍,從最初的心傷,到現在的無理取鬧。

“你就算再好,我對你也沒感覺。”樊秋澤坦然,根本沒有任何要隱瞞的意思。

“秋澤。”江千琴委屈的說著,道:“日久生情,等以後日子長了,你就會對我有感覺了。”

“……”

樊秋澤垂眸,對於江千琴,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就像是沒有臉麵一樣,不管你說什麼,就是那一副委屈卻又理所當然的模樣。

好不容易把江千琴打發走了。

潘航站在門外,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掉落了下來。

他推門而進,緊緊的把門關上,確定江千琴不會回來之後,才算是放心了,轉身,朝著樊秋澤點頭。

樊秋澤才道:“青鸞,出來吧。”

“呼!”

李青鸞藏身於樊秋澤床板之下的地道裏,暗無天日的地道密不透風,她若不是修士的話,隻怕早就被憋死了。

“她是誰?”李青鸞笑意盈盈的看向樊秋澤。

樊秋澤無奈苦笑,解釋道:“是義父的女兒,也是焚天宮未來的接班人。”

李青鸞眼睛一閃,問:“那你和她豈不是青梅竹馬。”

“我對她沒感覺。”樊秋澤鄭重的申明。

李青鸞揚了揚眉,道:“可惜了,沒看清楚長什麼模樣。”

“模樣是出挑的,但那傲慢的性子,隻怕沒人受得住。”潘航似乎也吃過江千琴的虧。

“航子,帶她離開。”樊秋澤說著,趁著李青鸞沒開口,繼續補充道:“下次有時間,我再見你。”

“就你這樣子,等你有空,那得什麼時候?”李青鸞雙手環胸,勸說道:“秋澤,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吧?”

“不行。”樊秋澤搖頭,道:“焚天宮把我養育,恩情還在。”

“那要是再逼婚可怎麼辦?”李青鸞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反問著。

依著焚天宮主那模樣,非把這女兒塞給樊秋澤不可,那又該如何?

……

江千琴離開了樊秋澤的屋子,立刻轉身,揚手便給香蘭一個巴掌。

香蘭被打傻了,連忙跪了下來,以生命保證道:“我真的看到春桃進去,卻一直都沒有出來,不信你問香梅。”

被點名的香梅跪一下來,回答道:“我在那裏守著的時候,就一直沒有見人出來過,倒是潘護法,好像是一直在門外,就像是替人守門一樣。”

“肯定是春桃藏起來了。”香蘭小心翼翼的猜測著。

“沒錯。”香梅也如此說著。

江千琴沉著臉,道:“那就給本小姐守著,守不到春桃,都給本小姐去死。”

“是。”香蘭和香梅兩個人均低下頭,連滾帶爬的分開守在了樊秋澤房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