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紀澤凡現在精神有些恍惚，完全捋不清楚頭緒，什念一為什麼要打他。還有他剛才說了什麼話，怎麼會看上什念一。
“你說，我說錯什麼話了嗎？”紀澤凡問方咲婕。
“你說什麼了？”
“就說她學習不好，叫她好好學習。難道她在意成績？”紀澤凡猜測著。
“應該不是。你別想了，有可能她今天心情不好，你又亂說話，才惹得她生氣打你。你就當自己運氣不好。”方咲婕幫什念一開脫著，不想紀澤凡繼續折騰。
“是嗎？不過她生氣了，說明還是有反應的，以後說不定就能讓她說話。”紀澤凡倒也想的開，他就是想讓什念一開口說話，讓她正視他的存在。
“隻要你不怕被打，還可以加油，我支持你！”方咲婕笑眯眯地說。
“方咲婕，你能不能盼點好。”
“在達到目標之前，肯定會受到很多巴掌，這是成功定論。”
“饒了你，算你還說了句半哲學的話。”紀澤凡摸了摸臉，“啊，下手真狠。”
左辰宇和什念一坐在操場的石梯上，陷入了沉靜。
“還好吧？”左辰宇說著，“清洗一下傷口。”剛才什念一摔倒時碰到了桌口劃傷了手臂。
“不接著？要我為你清洗？”左辰宇遞給她礦泉水和創口貼。
什念一接過來，放在旁邊。
“你就不管傷口，不疼嗎？”左辰宇又問她。“我不強迫你，對你這種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我很反感。”
“很反感一定要說出來嗎？”什念一抬頭望著左辰宇，說著。
“表達自己的想法有錯嗎？”左辰宇聽見她說話，停頓了下。
“沒錯，你沒錯。”什念一又低下了頭。
“你逃課沒關係吧？”左辰宇輕輕地說。
什念一不回答。
左辰宇坐到她的左邊去，抬起她的手臂為她清洗，“隻有這一次。”
“秋遊你去嗎？”左辰宇問她。
“你還是不說話，我猜你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到了那天，可能就去了可能就沒去。所以我替你回答吧，去。”
什念一無神地看著他。
“我把名字給你記上，錢也幫你交了，是什念一對吧？怕寫錯了名字。”左辰宇說著。
什念一隻是看著他不說話，心神不寧的樣子。
“如果你想還就還，忘記了也沒事。”左辰宇說著。
兩個人很安靜，就這樣坐著。想著什麼，交流著什麼，也隻有他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