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稍頭,華燈初上,夜幕鋪滿整個皇宮,皇宮隻有每逢佳節、慶典、封賞等活動時候,才一片喧鬧,而今夜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可見皇宮正舉辦著宴會。
隻聽見從宮殿裏麵傳出優雅的樂器聲,傳往皇宮四處。
而此時的祥雲宮內,柳芸芸和小蓮剛剛卸下一身喬裝打扮的太監服,準備著要去沐浴。
“芸芸,還好我們回來得正好,叫香兒用你身子不適這個理由遣走了傳話太監,否則我們溜出宮去就露餡了。”
小蓮一邊幫柳芸芸脫著衣服一邊說。
“那是,這次還好來的隻是太監,如果是那討厭鬼親自來,怎麼擋也擋不住的。”
柳芸芸也感到特別走運,不過也知道焰朂不會有時間親自過來,因為知道今晚要設宴接待新月國的二皇子。
也正是如此,焰朂才派人來通知柳芸芸,要她今晚也去赴宴,柳芸芸一百個不願意,心理呸一聲,不得不抓緊洗澡,恐怕遲了那臭男人又自己跑過來抓自己去了,她可是相信他肯定會這麼做的。
高高坐在金黃色的龍椅上的正是皇上焰朂,而在下方最近他的就是今日剛剛和柳芸芸分開的新月國二皇子,還有兩邊坐滿了文武大臣,此時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宮殿中間扭動的舞姬上。
隻有焰朂時不時的往門口瞧去,看有沒有人進來通報,焰朂聽太監回話說柳芸芸自稱身子不適,不方便參加。
焰朂冷酷的俊臉即刻黯沉了下來,冷若冰霜一般,那一身的寒意讓人膽顫心驚。
此時焰朂心裏定然是有想法的,而這想法,居然被柳芸芸猜了七八分,兩人的想法如此一致,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
那一邊,柳芸芸眼皮莫名的跳了起來,自言自語,
“完了,眼皮一致在跳,估計被那人詛咒了,得快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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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久聞龍炎國女子婀娜多姿,就像出水芙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二皇子蕭逸在看完舞姬門的表演後,俊臉柔中帶笑,對焰朂說道。
焰朂聽見二皇子對著他說話,也回過神來,發現不知不覺中歌舞已經結束,頓了一頓才接了話,
“二皇子謬讚了,你們新月也是人傑地靈,相比之下也不嫌多讓啊。”
“今日承蒙皇上款待,我代表父皇謝過皇上了。”
“免禮,二皇子不遠千裏到來,以我們兩國的關係,是應該盛情款待的。”
焰朂客套了一下,又認真的說。
“聽說貴國蕭王有意傳位於太子,不知是否屬實?”
“皇上哪裏來的消息,父皇還沒定下傳位於誰,外麵傳的閑言閑語也還信不得。” 蕭逸不自覺的臉上一緊,斂起笑容,麵無表情的回答。
焰朂會心的一笑,日前新月國皇上已年老,準備退位讓賢,眾多皇子間的都在虎視眈眈的看著皇位,想必少不了一番龍爭虎鬥,至於真傳位是否太子,也是個未知數,畢竟太子上位雖然名正言順,但是太子本人太過悠遊寡斷,勢力比不上其他皇子,這也是蕭王頭痛的問題。
焰朂自己也是過來人,其中的爭鬥也是心知肚明,也不點破,隻是順著說了客套話,
“原來如此,看來流言的確不可信啊,也罷,總歸也是會有結局的,隻希望貴我兩國的關係依然如此密切吧。”
“皇上放心,不管誰上位,都不會影響兩國的關係的,我們結盟隻會越來越長久。” 二皇子一聽焰朂如此說,也知道了他的意思,回道。
焰朂自然明白蕭逸的意思,蕭逸無非是暗裏要自己支持他,估計二皇子說服蕭王親自拜訪龍炎國,就是此行目的吧。
但是焰朂並不想插手太多新月國的爭端,雖然盟國,但也不希望一個太精明的人當盟友,當然,也不希望是個貪生怕死的人當盟友。
蕭逸見到焰朂沉默,知道事情不能太急,隻能轉移話題。
“父皇還聽說貴國在祭典中求來了個神女,民間都傳神女給龍炎國帶來好運,不知是否有這回事?能否讓我等一睹神女風采?”
聽到蕭逸如此一說,焰朂馬上又想起柳芸芸來,宴會已經開始許久,仍未見柳芸芸來,心理一惱,對身邊的太監小聲說了幾句。
收到焰朂的吩咐,太監片刻不敢耽擱,快步往祥雲宮跑去。
“二皇子既然對神女如此好奇,我就喚她過來,還請二皇子稍等片刻,欣賞朕為二皇子準備的節目。”
話剛說完,又有幾個勁裝女子各持寶劍,緩緩走進中間,樂器聲也跟隨徐徐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