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一曦聽了幾句,覺得沒意思就收回耳朵,掏出手機開始刷微博,最近微信興起,渣浪的熱度銳減,但黃一曦還是喜歡渣浪,至少這裏的新聞是及時的,有些聲音是真實的。
黃一曦不喜歡微信,在她眼中,微信群和朋友圈就象一開始的qq群和qq空間,可惜qq有隱身狀態,微信卻是安裝在手機裏,全方位綁架你的生活,所以黃一曦很少點開微信,更慶幸的是自己的職業是律師,不象於秋和李敏,據說整個微信密密麻麻的,都是工作群。
但不得不說,智能手機還是有一樣好處,可以讓單身的人置身於公眾場合避免尷尬境地,來這樣的場合,黃一曦沒讓她的助手許燕彬開車送她,而是搭了公交車,在車上眼睛一掃,所有人都成了低頭族,就連公交車司機在等紅綠燈轉換時都順便低頭掃了一會兒微信。
黃一曦剛打開渣浪,就連續跳出她關注的幾個死磕派律師的新聞,她看了一下內容,又刷了下麵的評論,不由地蹙起眉頭,09年渣浪開始,到12年的時候全國大興,死磕派律師開始他們以網絡為平台,在微博上發聲,其聲望在13年時京城某司領導發文肯定了死磕派律師的作用後聲望達到最高,可沒多久就開始出現不同聲音,甚至在某些人眼中成為破壞安定團結成為對立麵的代表。
這些和黃一曦無關,她隻是這個小城市裏最普通的小律師,看他們的微博和看新聞熱點沒什麼區別。可有一點她倒是相信,不管這些死磕派的行為到最後是不是沒了初心,可如果沒有他們,法治的道路隻怕更遙遠。
隻是情形對這些人越來越不利,如今活躍在網上的死磕派律師越來越少,也不知道,到最後還會有誰生存。
“嗨,美女,這麼巧,在這裏也能遇見你。”有點輕佻的話音突在耳邊響起,黃一曦驚奇又無奈地抬起眼睛,眼前是一張放大的欠扁的笑臉,吹聲口哨就是街頭搭訕美女的情景了,要不是他占著一張看得過去的臉,隻怕早就挨揍了,都三十歲了還用這麼幼稚的手法。
“你怎麼也在這裏?”黃一曦有點奇怪,兩個人認識十七年,沒聽過商洛宇和謝家有什麼交集呀。
“這故事說起來話就長了,”商洛宇拖長聲音,故意賣個關子,黃一曦卻懶得看他耍寶,冷冷地打斷他的長篇大論:“人家這是喪事,你站在這裏嘻皮笑臉,合適嗎?”
旁邊已經有幾個人看向這裏,商洛宇卻無視他們異樣的目光,一本正經地剖析他的心情,“你不知道,我剛從告別大廳出來,謝老板雖然英年早逝,但說實在的,幾個人能活到他的高度呀,不僅事業有成,而且現在裏麵子孫滿堂,嬌妻美妾紅顏跪在一起送他最後一程,這種福氣幾個男人能有呀!”
黃一曦詫異地瞄了他一眼,子孫個鬼,謝永辰有三個兒子,在獨生的年代裏雖然很多,但大兒子今年也不過十六歲,哪來的孫子呀,隻是謝永辰的三個女人都到了倒是有點出乎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