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功夫,人數就湊齊了,現在就是安排人員與排練的情況了。
校門口大排檔。
“怎麼樣,還是多虧了我吧,”陳小彤得意洋洋地對著沈洋笑道,“老板!再來十盤羊肉串!”
“你是豬啊?這麼能吃,”沈洋對吃的滿嘴大油的陳小彤撇了撇,“沒聽你說以前你是會跳舞的啊。”
“那你之前也沒問過我啊,怪我嘛?”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這個活動的?我也沒有告訴你啊。”沈洋伸手拿了一串豆腐,看著陳小彤麵前都擺滿了到處的肉盤,什麼羊肉串、骨肉相連、雞肉、牛肉都上全了,天呐,陳小彤在啃羊腿!
“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啊,這麼多,怎麼身材都不走樣的?”沈洋可憐兮兮地吃著麵前少的可憐的豆腐,腐竹之類的素食。
“我是聽大牙說的,他請我來幫忙的,正好我也閑的無事,這種事情怎麼能少得了我的出場,唔...”陳小彤正在專心致誌地啃著骨頭。
“我才不像那些節食減肥的傻妞一樣呢,人生在世,吃喝二字!怎麼可以自己虐待自己嘛,”陳小彤很認真的看著沈洋,“不過我有鍛煉啊,這樣又能吃到好吃的,又可以鍛煉身體,多好!”
“恩,你這種心態我很是喜歡,就該這樣。”沈洋笑眯眯地看著陳小彤。
“好咧,老板,再加十盤!”
“......”
在一處很偏僻的山坡上。
雨在淅淅瀝瀝地下著,敲打著一塊光滑地墓碑上。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啊!”
一位年邁的老人拄著拐杖,跌坐在高高聳起地穀堆上,看著立著地墓碑,輕輕地撫摸著墓碑上銘著的金文,“兒啊!父親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你就安心吧。”
後麵的圍著一大幫的黑衣人,個個都撐著黑傘,穿著黑西服,戴著墨鏡,默默地哀悼。
“派人盯著那個沈洋,先不要打草驚蛇,我要他為我兒血債血償!”老人拿起一旁黑衣人遞來的傘,撐起它消失在茫茫的樹林裏。
這幾天沈洋一直在忙著準備歌舞大會的事情,好像有點淡忘掉紀涵了,看來要回家好好陪陪紀涵了。
家中的那盞燈一如既往的亮著,沈洋知道紀涵在等自己回家。沈洋這麼多年隻身一人在外,從未有過家的感受,更多的時候是有很多人害怕他,崇敬他,要不就是恨他,想要他死,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心中湧現的感動。
沈洋輕輕推開門,今天他放學的早了,和陳小彤老早就在學校外麵吃過,想到自己前一陣子一直忙裏忙外的,知道有一一照顧著紀涵,自己也就沒那麼擔心,想想也很久沒有和紀涵一起吃過晚飯了。
沈洋進門聲音不大,紀涵一個人在桌子上吃著剛下的泡麵,她蜷縮著身子躺在軟質的椅子裏,隻是隨身穿了件睡衣,頭發也是披散著的,因為蜷縮著身子,有些長的已經觸碰到了腳踝,麵前攤著一本花卉的雜誌,看來是在研究花草的性質,屋裏的等昏昏的,很柔軟地打在紀涵的身上,正是恰到好處。
沈洋看到眼前這一幕,心中冰封已久的東西就忽然像被打破了,眼角也有些濕潤,他不忍心打攪這一刻的溫柔,看著安靜地紀涵,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一刻想這麼好好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