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可聽不懂他的話,被人用槍指著,讓它很不爽,妖氣已經開始漸漸散開。
這時候,見到誤會這麼大,甚至要發展到火拚的程度,安德烈立刻走了上來,平靜地對西峰小隊長說道:“我是紅衣大主教的朋友,這三位是教皇大人親自下達命令,邀請來的貴客。就算你不相信他們,應該相信我!馬上紅衣大主教就會帶人來迎接我們!”
西峰小隊長聽見安德烈的話,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教皇已經很久不見客了,為什麼今天會見這些黑暗生物,這讓他不明白。
但是安德烈是教廷的常客,他的話應該值得相信。
西烈的心裏陷入了矛盾之中,然而,我卻沒時間也不想和他們瞎耗著。往前站了一步,西峰小隊長臉色一變,還以為我要幹什麼。
我卻抬起頭,在這中央廣場上大喊。
“如果要見我,就快點安排,如果不想見,我現在就離開。我要離開這裏,誰也攔不住!”
說完後,我轉身就走,西峰小隊長對我大聲嗬斥,然而,已經隱忍已久的阿強身形閃動,一把抓住了他手裏的槍,將整個手槍捏成了團,嚇的西峰不敢亂動。
就在我們三個往回走的時候,背後一個身穿紅白相間華麗長袍的老者,正帶著一群神父,急急忙忙地趕來,看的出來,他應該就是迎接我的紅衣大主教。
“等一等,等一等……”
他對著我和阿強喊道。這一刻,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教廷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不過,現在反而被我將了一軍,這種國際合作,誰狠誰就說了算!
坐在大教堂裏的會客廳裏,窗上的玻璃如同繪畫一般,地麵上鋪著踩上去非常舒服的地毯,書架上放著的書本全部都是精心挑選的。
外麵陽光燦爛,就連茶幾上放著的煙灰缸都顯得是那麼的精致,如同水晶打造的一般。
極致奢華的大教堂,美輪美奐的古歐洲建築,然而此時坐在會客廳裏的三個家夥卻說著中文,翹著腳,三個都擺出了不屑一顧的模樣。
我翹著腳,手裏端著茶,一邊喝茶一邊說道:“瞅瞅這些洋人的玩意兒,一點禪意都沒有,連基本的風水都不懂,難怪教廷每年都要靠歐洲各國和大的家族讚助才能生存了。不像中國的寺廟,那都是真佛,不僅推崇信仰,同時還能自給自足。”
對麵的阿強坐相倒是不錯,不過桌上卻放著一本快被撕爛的書,惡狠狠地說道:“什麼玩意兒啊!都是洋文,我又看不懂,還世界宗教中心呢,連本佛經都沒有!”
而坐在我倆中間的鄧州就好的多了,坐像好看不說,而且沒有吐槽,他正在專心致誌地用地上名貴的地毯擦鞋,對於他這樣的富二代來說,這種地毯也隻配擦鞋了。
“教皇大人到!”
有人同傳了一聲,很快一個笑臉燦爛,身穿白色衣服,胸口掛著一個金燦燦的十字架的老頭走了過來。個子不高,不過年齡應該也不大,據說這一屆的教皇是倫敦本地人,本名叫塞也維納,小時候經常會因為聽到神詔而感動的落淚。
成為教皇之後,他是參加活動最少的一位,倒是像茅山的道士,閉關的時間比較多。
“吳子霖,你好,剛剛的衝突我已經知道了,非常抱歉給你們帶來了困惑。”
教皇還是比較和善的,人家以禮相待,我們也不是什麼刁民。
坐正之後,我對著教皇微微一笑,這時候鄧州作為我們這一次的主要發言官,開口說話:“您好,我們是中國的陰陽師,收到教廷的請求,特地來進行一次國際合作。資料已經收到了,也已經仔細看了,但是我們依然有很多地方不明白,還希望您能給出解釋。”
在鄧州說話的時候,我在觀察教皇和他身邊的人。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教皇身上的確有一些奇特的地方,類似中國一些專攻預感類佛法的活佛,他們沒有攻擊性,但是卻總是能夠得到神明的指令,就好像是能夠聽見一些奇特的話語。
這一類的人對於一個教派來說非常重要,因為他們很可能是陽間和所謂的神明之間溝通的唯一橋梁。
而教皇身邊的人,除了幾個紅衣大主教和傳教士以外,我注意到的是一個身穿黑色皮衣,腰間插著兩把匕首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