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雅擋在鄭薇的麵前,故意不讓她進到家裏。隻見閆雅將斜靠的身體擺正,然後抬起腳,一步一步地向鄭薇逼近,兩人之間的距離隻有一步之遙。
“幹嘛?”鄭薇剛才的好心情一掃而空,晴轉多雲,臉色陰沉地盯著閆雅,無所畏懼地質問出聲。
隻見,閆雅一臉不屑地冷笑一聲後,將手臂環抱在胸前,扯唇一臉倨傲地冷嘲熱諷道,“我剛剛還差點沒認出你來呢!怎麼,我還以為你是去拍戲,不會假戲真做,做了對不起裴若筠的事吧?”
說完,閆雅還失心瘋一般地仰頭大笑。鄭薇知道她不過是在借口這一身比較不同尋常的穿著,來故意找她的茬罷了。
可她鄭薇從來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再知道閆雅的真麵目後,她對這個很會演戲的婊子隻有憎恨。
她毫不客氣地瞪著一臉奸笑的閆雅,本就很近的距離,她又向前邁出了一步,以自己身高的優勢,對閆雅造成了一定的壓力。
“你今天是還沒刷牙吧?怎麼嘴醜成這樣,還不門口的下水道幹淨。”鄭薇咄咄逼人地懟道,要不是身體的原因,她真想伸手一掌將這個麵目可憎的臭婊子拍死在牆上,讓她摳都摳不下來。
沒想到鄭薇拍完戲之後,吵架的功力見長,比閆雅記憶中的還要伶牙俐齒,犀利的言語把閆雅氣到暴跳如雷的程度。
“你居然敢罵我,我看你是活膩了!”閆雅惱羞成怒,一隻手高高舉起,猛地一揮,在空中劃出一道白光,眼看這一掌就要擊在鄭薇的臉上時,“啪”的一聲,鄭薇眼疾手快地徒手接住了。
每一次當閆雅說不過她時,就隻知道向她扇耳光,對此,鄭薇早就練就了空手接耳光的過人本領,這一次又派上了用場,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鼠,不可能讓人這麼欺負。
“怎麼,說不過我,你還想打我不成?”鄭薇眼裏放出危險的光芒,眼睛瞪得像銅鈴般大小,用鼻孔鄙視著閆雅,厲聲嗬斥道。
不甘心的閆雅,死命地想要掙脫被束縛住的手腕。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是在白費力氣,氣急敗壞之下,她腦袋短路地大聲嚷嚷道,“死女人,要不是閆母在醫院,我早就……”
當她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時,一切都已覆水難收,為時已晚。鄭薇的臉色變了又變,變得極其難看。
鄭薇眼睛裏放著狠意,惡狠狠地威脅道,“說,閆母在哪家醫院?”一邊用語言威脅著,一邊還不忘更加用力的將閆雅的手腕死死地捏緊。
手腕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令閆雅痛不欲生,她麵部扭曲成一團,簡直就像要死掉了一般,開口妥協道,“痛、痛,我說還不行嘛。”
在得知具體的位置之後,鄭薇扔下手裏的大包小包,飛一般地衝出閆家大宅,出門打車朝目的地飛奔而去。
“423號房,就是這裏了。”鄭薇火急火燎地趕到了病房門,抬頭謹慎地再次確認房號。走在門口時,她才發現門並沒有鎖上,而是半掩著,室內的光線有些昏暗地從裏麵透出來,灑在了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