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陣鳥鳴,將睡夢中的裴詩詩喚醒,她極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被強光刺得眼淚險些沒有落下。
“不要讓我抓到你們,不然我非得把你們烤著吃。”裴詩詩被窗外那幾隻嘰嘰喳喳的鳥吵得不得不起身。
這不起來還好,一坐起身,她就感覺自己被腰斬了一樣。想起自己昨晚的遭遇,裴詩詩就罵了一句:“禽獸!”
“你說誰禽獸。”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門口又涼涼的飄來了一句。
裴詩詩一驚,下意識地拿起被子遮住胸前,而後又覺得自己是大驚小怪了,明明穿著睡衣,怕什麼!她像是借著衣服,也長了氣勢一般,衝著顧南城翻了個白眼說道:“還能有誰!”
昨晚發生的,她簡直都一言難盡了。
最深的感觸就是覺得自己惹誰都不能夠再惹顧南城這個男人了。昨晚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顏皓強吻她的視頻,這男人就像是吃了炸藥一樣。
對她放下了那句話之後,沒過多久,就返回房間,像一匹眼睛泛著綠光的野狼,揪出來自己這隻小羊羔。
然後二話不說,裏裏外外,上上下下被這個人吃了個遍。要不是中途自己累得昏了過去,恐怕現在想起身都難了。
“還好嗎?”就在裴詩詩恍惚之間,顧南城冰涼的手放在了她的腰處,隔著薄薄的真絲睡衣,還是不可避免地凍了她一個哆嗦。
“你幹嘛?”裴詩詩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幫你揉揉。”顧南城說的理所當然,那隻手還果真在裴詩詩的腰部揉著,力道適度,讓腰部酸疼不已的她十分舒服。
她舒服地眯起眼睛,看著這個男人,說實話,顧南城長得真的很好看,側臉用視線描繪下來,沒有一點磕碰,十分流暢。
“嗯,你怎麼不揉了?”裴詩詩正享受著,卻看到男人收回了自己的手,站在了一邊,有些不滿道。
“我怕再揉下去,你的口水就要留下了。”顧南城淺笑道。
這話頓時讓裴詩詩臉上有些燥熱,她瞪了顧南城一眼。
裴詩詩當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人,於是她回諷道:“那要不要我給你一個留著口水的愛的麼麼噠啊?”
誰知顧南城聽到了這句,瞬間就後退了一步,嫌棄地說道:“不要,你沒刷牙,臭。”他扭頭躲開了裴詩詩扔過來的枕頭,推到了房門外,說道:“洗漱完就出來。”
“喂!”裴詩詩氣得牙癢癢。
她怎麼感覺自己在別人麵前靠著自己的小聰明是戰無不勝,到了顧南城這裏卻屢戰屢挫了呢!氣了好一會兒,她扶著自己快要斷了的腰,顫顫巍巍地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
“這些都是你做的?”裴詩詩出來,看到一桌子豐盛的早餐,愣了好幾秒。
顧南城一臉理所當然的回道:“當然——”看到了裴詩詩吃驚的樣子之後,眼裏滑過一絲狡黠,“不是。”
“切。”她翻了白眼,拿起勺子,喝了點粥。
“你今天就安安分分地待在家裏,哪也不要去。”顧南城早就吃完了,他站起身,“我先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