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疲憊的身子,裴詩詩回到了家。手上的傷口微微有些發痛,但是她卻沒有管這麼多。同時她也沒有心情吃飯,隻是對這一切都感覺到有很多的疑惑。
先是那個抹黑自己的文章;後來又是出門被人堵截,甚至還被人扔青菜雞蛋;現在又先後兩次被人盯上還受了傷。如果說這一切不是有人故意為之,那這些就都是說不過去的,現在看來,這些事全都跟裴曉曉脫不了幹係。
也確實,因為她,顧家取消了和裴曉曉的婚約,裴曉曉不記恨在心反倒不是她的風格了。所以,裴曉曉先是找人寫了哪些公關文,然後在第二天就找人故意在家門口堵著,又找了人想要讓她流產。後來又因為在派對上被她陷害,裴曉曉找上門來,不料被顧景天看到。裴曉曉見自己理虧,幹脆還想買凶殺人!
想通了這些,裴詩詩的拳頭越攥越緊:“裴曉曉,你竟想要我的性命?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眼底閃過一絲陰鷙的光,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指甲深陷進肉裏。
直到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這才將裴詩詩的思緒喚回。顧景天一身正裝,顯然是剛處理完公司的事下班回家。
那麼一瞬間,裴詩詩已經斂去了眼角的狠厲,換回了平常的那一臉淡然,起身迎了上去。
“回來了,累了吧,我去幫你倒杯水。”不管怎麼說,在家裏她還是要扮演好賢妻良母的角色的。
“嗯。”顧景天柔聲應了一聲,並沒有注意到裴詩詩的不對勁。他脫下西裝,扯了扯領帶像沙發走去。
倒了一杯溫水,裴詩詩還在想著今天發生的事,以至於沒有發現自己手上因剛剛用力過度又滲出血跡。顧景天接過水杯,下意識的一眼,這才發現裴詩詩受傷了。
“你的手這是怎麼了?”一把拉過裴詩詩的手,顧景天的眉頭越發緊蹙。
裴詩詩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的血漬,由於回來有一會兒時間,一部分血已經幹了,看起來有些發黑。又因為剛剛想到裴曉曉,撕裂了傷口也沒有注意,以至於手上又滲出新的血漬,還沾在了玻璃杯上。
“哦,沒事,不小心劃了一下。”裴詩詩作勢想要把手抽回,她雖嘴上說著沒事,心裏可是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自然不會讓顧景天發現。
“不小心?”顧景天看著她躲閃的眼神,自然是不相信她說的這些。
“沒事,就是今天我走在路上,結果突然有人出來說些什麼,還拿了刀。我掙紮著跑了回來,但還是被傷到了手,沒事,我等下上點藥就好了。”裴詩詩看似不經意的說著今天發生的事,隨後她又給了顧景天一個安心的笑。
“你這幾天就不要出去了,免得再碰到什麼人又給你惹上麻煩。上一次我在身邊,這一次你也僥幸逃過一劫,萬一下一次你再被人盯上怎麼辦?你現在有孕在身,公司那邊你先請幾天假,就在家安心養胎吧。”顧景天皺了皺眉,起身走到床頭櫃翻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