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他想了想,然後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然後往旁邊挪了挪,再重新看了下那個地方,確保那裏看不見這邊才最終放下心來。
他在外麵安靜的看著。
裏麵的人正興奮的玩著猜拳遊戲,因為他看到了他們出了石頭剪子布。
每個人的臉上都貼了紙條,所以,應該是那種輸了就要被貼紙條的遊戲規則。
他在外麵看不大清裏麵的人玩的怎麼樣,因為從外麵看窗戶裏麵,多少會有些模糊,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
應該是一一輸了吧,一局結束下來,隻有她一個人露出那種無奈的表情,果然,他心裏如是想著,下一秒,貝一諾就做出雙手叉腰,有一種任他們放馬過來的架勢。
那希率先在她臉上留下了一張紙條,在這之間,不隻是是怎麼了,她一直在翻著那一疊紙條,直到選中了自己最滿意的顏色,才將它心滿意足的撕下來,然後貼上。
然後,那兩個雙胞胎小子也貼的,當他們的手接觸到他一一的臉後,他莫名不爽。
他微微垂了垂眼瞼,然後跨步,走了進去。
貝一諾在他進門後,就第一時間發現了他,連忙喊道:“嘿,知言。”
顧知言聞言後,繼續走到她的麵前。
“知言,你看我的臉,貼的全部都是。”
“玩的開心麼?”他淡然說著這句話,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內心究竟在想著什麼。
“很開心啊,知言,你看我的臉上都貼了很多的紙條呢,都是他們這些人做的。”不知不覺間,貝一諾的語氣中都添上了控訴的氣息。
其實,很多時候,她也隻會在他麵前這樣,別人麵前她很少這樣,當然,有時候那希麵前,但是也相對來說比較少,沒有顧知言麵前多。
在顧知言麵前,平常很霸氣的貝一諾有時候會很溫柔,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在別人麵前很少這樣,多數是強勢的模樣,但是她卻又強勢的有分寸,這種強勢,可不是那種有恃無恐,無理取鬧的霸道。
“喂,什麼鬼哦,好像是我臉上最多吧。”林驚羽聞言,立馬就跳了出來,他這下子是真的不服氣了,“明明是我最多吧!”
他這話一出口,眾人都看向了他,這一看不得了,看了就立馬噴笑出口。
“哈哈哈哈!”
隻見林驚羽的臉上是真的都貼滿了那種紙條,就差兩隻看東西的眼睛了。
“哈哈哈,這是什麼怪物。”那希開口打趣。
“還怪物呢,別說了,也有你的份。”林驚羽忍不住白眼,又是引來那希的一陣爆笑。
“知言,剛才我們玩兒猜拳來著呢,輸的人要貼紙條的。”
因為剛才顧知言並沒有參與遊戲,他也是剛剛來的,所以貝一諾就做出了簡單的解釋。
“好啦好啦,玩的差不多了。我們遊戲到此結束吧,最後輸的人還有額外懲罰。”貝一諾放出了最後的大招。
“那,我們要清點一下嗎?”那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