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真的吃錯藥了,趕緊從我身上滾下去你……”
她拚命的掙紮,但是隻能得到他粗暴的對待,她再一次無法說話了。
待他鬆開的時候,顧知言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貝一諾亦然,但是她已經沒有再像剛才那樣衝動的說話了,反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麵前的人,那個突然變成她最熟悉而又非常陌生的人。
她一語不發,反而是他先開口了,“是,我就是瘋了,你想讓我放開你,嗬,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你有本事打電話讓那什麼林驚羽來救你啊!你看看他會不會來?”
不過,說完之後,很快他又自嘲的笑笑,“也是哦,怎麼可能不回來,怎麼說他也是你現任,你打電話讓他來,看看我這個前任把你壓在身下嗎?哈哈哈哈哈哈!!!”
顧知言突然間就宛如一個地痞流氓的模樣,後麵是一陣一陣的笑聲,但是那個笑聲是何等的淒涼,何等的憤怒與甘心,以至於,到最後,他的眼角還有閃閃發亮的點點淚光。
“瘋子,瘋子。”什麼前任現任,都是放狗屁,一來她這裏就是一同胡說八道,而且,麵前的人突然一副流氓痞子像,與往日形象截然不同,說不害怕是假的,她心中的那種恐懼感在驀然放大。
“是啊。”顧知言狀似清醒的感歎了一下,但是隨後下一句話就變得狠厲了起來,“我就是瘋了!你能怎麼樣!!?”
說罷,直接伸出手去解開她的衣服,與其說是解開,不如說是粗暴的撕碎。
貝一諾被他這一舉動弄得更是害怕,嚇得驚叫連連,“啊!!你幹什麼,你走開!拿來你的手!”
貝一諾想要拚命的護住自己的衣服,但是奈何男女力氣實在是懸殊,她根本拚不過顧知言。
哪怕顧知言也很精瘦,但是並不瘦小,也不是什麼文弱書生,力氣還是非常大的。
在這個過程中,顧知言因為失去了理智,不知輕重,好幾次都弄疼了貝一諾還不自知。
“怎麼,你還嫌棄我麼?嗬嗬嗬,這才剛分手多久,就嫌棄我這個前任了!?”
他“前任”兩個字咬的格外的重,眼眶妖冶的紅,仿佛藏著恨,他的確是不甘心啊,“怎麼?你覺得惡心了?哈哈哈!那我讓你更惡心,怎麼樣?”
說罷,便俯下身,落在她的肩膀處,張開嘴,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嘴咬下去,而且遲遲不肯鬆口。
“嗯……”貝一諾疼的嗚咽出聲,他是來真的。
他緊緊的咬著他的肩膀,遲遲不肯鬆口,他就是要她疼,憑什麼這個世界上隻讓他一個人疼!憑什麼!
隻是肉體上的疼痛,怎麼比得了他心上的痛,他才是最痛的啊!
想到這裏,他又加重了口中的力道。
貝一諾疼的眼淚直接流了下來。
他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惡魔已經侵占了他的身體,他的腦海裏麵現在全都是瘋狂自己惡毒凶狠的方法,他惡毒的想讓她都嚐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