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們我終於補上來了,請大家多多關照爺隻手遮天謝謝大家!!
湘西位於湖南省西北部,以苗族為眾所周知苗族是一個神秘而又古老的種族,而今天我給你們介紹的則是“湘西三邪”之一的趕屍。
忘了介紹我雖然住在浙江但是祖籍卻在千裏之外的湖南湘西一帶,爺爺是一個舊守陳規的老頑固所以每年我們都要回去一次,那次我跟爺爺從叔公家回來當時夜已經深了爺爺本來想在叔公那過夜的,因為叔公長的太過犀利,搞的我寧可走十幾裏的夜路也不要在叔公那過夜。
漆黑的夜,月亮不見了蹤影,星星的光也顯得微不足道。時不時會有刺骨的寒風伴著樹葉發出猙獰的哭泣聲。山穀之中時常還回蕩著鳥鳴聲,我死命抓著爺爺的手雖然有爺爺這般強大的存在但是我的手心裏還是有源源不斷的汗流出。
“陰人借道,陽人回避。見怪未怪!”刺耳的銅鈴聲夾雜在其中在這片森林裏回蕩著,旋即空中飄舞起了許許多多的黃色紙符。遍地的黃符在月光之下顯得更加的醒目,本就已經懸起來的心被越提越高。
我哆哆嗦嗦的拉了拉爺爺的衣角問道“爺爺,這該不會就是趕屍吧?”雖然說我家不算太過富有但是也早早就有了電視,現在的什麼僵屍片普遍都是拍於90年代所以我也就早早就明白了趕屍是什麼意思。
“也許是吧!有爺爺在你怕什麼”爺爺往望著聲音飄來的方向,那是極其期待的目光我一直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一隊人馬就像是從地麵浮出一般出現在我們的前方,頓時我的小手更是緊握指甲好像就快要紮到肉裏麵。
一個身著黃色道服頭帶鬥苙的男人手捧著一個大木盒,盒子裏點著一盞油燈,木盒之上粘著三張黃色的紙符呈品字形排列而開。
“有趣!”爺爺仿佛在這一刻已經把我給忘記了一般,而我則是幹脆整個人都躲在了爺爺身後。
那名黃袍男人帶著一隊身穿白色素褂,具體是男是女我也不清楚他們每個人的臉都被籠罩在黑布之下。
“看著吧!有你學的。”爺爺給了我一直跟那個男人差不多大小的字符給我,但是與他那張的差異則是上麵字的顏色不同我的是紅色的他的則是黑色的,我知道我的是由朱砂描繪而成他的黑色在我認為多半是墨水。
“站著別動”這句話說讓我不經意想到了西遊記裏的片段,回想起來我還覺得更好笑呢。
爺爺走到那個領屍人麵前本要用左手去搭領屍人的肩膀的可在接觸的那一瞬間爺爺的左手直接從那領屍人的身上穿過,說來也怪正當這時刮起了一陣陰風直接把那個領頭上的鬥苙露出來一張極為俊美的臉可就是慘白的嚇人,他轉過頭來直鉤鉤的盯著爺爺“你知道的太多了~~”從他喉嚨裏傳出一道像是痰在喉嚨裏翻滾的聲音,他也沒看爺爺的反應直接向爺爺的手臂上咬去,爺爺可是老江湖了見機直接用右手按住“領屍人”的額頭上也就在這一刻“領屍人”的動作就遲緩了下來。
那名“領屍人”的臉變的極為的猙獰,那張俊美的臉就像一張皮囊一樣慢慢脫落露出了則是另外一張臉,這張臉的眼睛早以不知去向隻留下了一個血色的血窟窿仔細看還能看到森森白骨,另外的半張臉臉皮上長滿了蛆蟲還時常有白花花的蛆蟲掉落。
“果然不出我所料去死吧!”爺爺反手從布袋中拿出一個錦囊,咬破手指在錦囊上筆畫了幾下口中還念念有詞一道金光一閃而過,那個“領屍人”便消失在原地。
“就這點道行還敢出來騙屍!”爺爺走到一個屍體麵前掀起了那具屍體的頭紗,笑了笑又放下頭紗走到我麵前.
我顫顫巍巍的說道“爺爺我們走吧!這裏太邪門了!”爺爺從布袋中拿出一張紙符把紙符折成了紙鳶向天空扔去。
“走吧!”
“對了爺爺你剛剛為什麼笑?看到屍體還笑的這麼開心難不成爺爺你……”
“咣”的一聲我又長高了不少,“小小年紀滿腦子都裝些什麼呢!”
長大後我接觸的東西漸漸的多了,也才知道當時爺爺為什麼要笑原來那路趕屍是野路子,就是因為是野路子所以才會被道行這麼低的小鬼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