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城。
這一日,忽然來了一隊人馬。來人皆是風塵仆仆,帶有濃鬱的海腥味,顯然是從南域之南的海邊趕了過來。
姬幽冥看著朝陽下的姑蘇城,一抹緬懷之情便從心底油然而生,“三年了,我終於回來了,不知父母有沒有想我,小妹是不是依然古靈精怪,不知婉秋,有沒有嫁人……”
他身後一人出聲問道,“冥哥,這就是你待了十多年的地方麼?”
“是啊!”
姬幽冥輕歎一聲,我在這裏生活了十五年,十五歲那年,我因為一件事離開了家,前往征服之海,一個人孤獨的漂泊在異鄉,不過好在遇到了你們。”
另外一人開口說道,“是啊冥哥,你並不孤獨,你還有我們!”
“唉。”姬幽冥再次輕歎一聲,微笑著說,“是啊,還好有你們……走,我帶你們去我家。”
一陣海風,就這樣往千幻山莊卷去。
醉仙樓。
孟波三人看著這尊雕像,回想起那夥計方才講的那個傳說,臉色沉重起來。
孟波凝重道,“婉秋文公子,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夥計方才說了什麼?”
段婉秋開口道,“世人皆知天地遠,不知此身是天玄?”
孟波點了點頭。文若塵出聲道,“還有一句,修行無甲子,為誰做嫁衣。”
孟波臉色難看起來,“那大人物所說‘世人皆知天地遠,不知此身是天玄’,難道這天玄大陸跟一個人有關?他又說‘修行無甲子,為誰做嫁衣’,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陰謀不成?”
段婉秋文若塵二人也沉重起來。段婉秋輕歎一聲,道,“也許這是天玄大陸大能之間的秘密,可惜我們還達不到那個境界,自然無法得知。”
孟波認同的點了點頭,開口道,“還有一句,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你們都是可憐人,可憐在於無知,我也是可憐人,可憐在於無能為力’,如果那夥計沒有胡說八道的話,那大人物應是戰皇強者無疑,如今這天地,隻聽說有戰王境界,戰皇卻是多年未出,什麼事能讓天玄大陸的執牛耳者,束手無策?”
文若塵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不管他們擔憂的是什麼,都不是現在的我們所能考慮的,正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等眼下之事,還是要用心修行,等到有一天我們到達那個高度,所有的謎團陰謀,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孟波等人一合計,便不在考慮這件事了。因為就算他們在這裏想的頭破血流,也想不出什麼結果的,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就算僥幸窺見了驚天陰謀,沒有那個實力,就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孟波心中感歎,“地球也好,異界也罷,如果自身沒有能力,沒有實力,那便隻能匍匐前進,卑微如蟻。”
他們又研究了那個大人物的雕像,渴望能夠領悟出那道劍意,可惜這也隻是他們一廂情願罷了,如果真有那麼簡單,這霹靂城早就不知誕生出多少劍道高手了。
眾人思量間,酒菜已經端了上來。
孟波衝那夥計開口問道,“這是什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