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看起來飄飄忽忽的好似沒腿一般,覺得古怪我忙追了上去。
而那身影就好像是故意在那裏替我引路一般,停頓了一下,等我跟了上去才轉彎。
白影去的方向是我們上樓樓梯的反方向,所以我沒有去過,但是彌樹過去查探過,說那個地方走到底就隻有一扇鎖起來了門,然後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我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走到拐角的地方的時候,看見的是同樣的一條走廊,邊上有幾個房間,就跟彌樹形容的一樣,一眼就可以看見盡頭,而盡頭是一扇門。
我看見那白色的影子就停留在盡頭的門口,門的邊上開了一個窗子,白色的月光灑在了白影的身上。
那個白影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我心有些緊張,但是還是朝著白影走了過去。
事實上,我有些難以判斷這個白影是人還是鬼,距離不是很遠,但是看過去,白影朦朦朧朧的,很不真切,隻能看到白影是人形的還有頭發,但是是人是鬼,我卻是感覺不出來的。
那白影的裙子很飄逸,明明沒有什麼風,卻在不斷的飛舞著,看得人毛骨悚然的。
我對陣鬼魅無數,就沒有碰見過這樣的,你不知道她要幹啥,還看不出來她是人是鬼。
走道其實並不長,但是,在緊張的心態下麵,這樣走著,就顯得有些長了,明明也沒走得多慢,卻感覺走過去費了不少的時間。
詭異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就在我離白影隻有兩步的距離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個冷冷清清的聲音說道:“進去。”
隨後,那白影猛的轉過身來,我啥都沒看清楚,就看見一條長長的尾巴,類似於龍尾巴的東西,猛的朝我飛來,嚇了我一跳,回過神來,眼前哪裏還有什麼東西。
剛才的白影子沒有了,龍尾巴也沒有了,而我站在了彌樹說的那個門前。
那個聲音告訴我,進去!
她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又讓我進去?這裏麵有什麼?
就在我思考著要不要偷偷摸摸的看看門能不能打開的時候,又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鑰匙在我這裏。”
我一回頭,看見上官天青手中的提著一把係著一根紅繩的鑰匙,月光灑在整個過道裏,讓一切的東西都看起來朦朦朧朧的有些不真切的感覺。
如果現在我是閑情雅致的在隨意的逛的話,我一定會覺得,現在的場景美的像幅畫,包括上官天青。
當然我現在是沒有什麼閑情雅致的,所以這個想法是不成立的,我現在隻覺都得正朦朧的月色,襯托的一切是那麼的詭異。
我捉過那麼多的鬼,恐怖的場麵見過無數,但是詭異的場麵,特別是這樣的場麵還真沒見過。相較於詭異,我還是覺得恐怖友愛的多了,恐怖就相等於一刀斃命,而詭異就等於是淩遲,一個是腦袋一掉,完事兒了,一個是給你個千刀萬剮,先讓你的疼的受不了,然後再讓你慢慢的疼死,殘忍多了。
上官天青提著鑰匙緩緩的走來,我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等他已經站在我的麵前的時候,我反應過來,我現在挺不禮貌的,半夜三更的,在人家屋子裏亂跑。
我忙打哈哈說道:“有點睡不著,所以出來走走。怎麼您老也睡不著?”
上官天青微微一笑,一隻手抓過了我的手,然後另一隻手中的鑰匙放到了我的手中。
我茫然的看著上官天青問道:“什麼意思?”
“等了這麼多年,你總算來了,就是等你來開門的。”上官天青說著,臉上竟然帶著一股慈祥的笑意。
而且還伸手揉了一下我的腦袋,別提多惡心我了。你說我都二十幾歲的大老爺們了,被你一老頭這樣大小娃娃對待,能舒服麼。
上官天青看著我瞪著他,也沒在意說道:“總是要進去的,桃源鎮的人們,就都看你的了。”
我看著上官天青一臉的茫然,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桃源鎮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了,而且也沒人規定這門還非得我進去不可。
“鎮鬼符。”上官天青要轉身的時候說道,“到時候找到了,收著,總會用到的。”說完了之後,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說道,“也不一定,可能都沒辦法走到最後一步。比起龍顏那老家夥,差多了。”
“你什麼意思?”我茫茫然的看著轉身的上官天青問道。
“龍顏那老家夥把你保護的太好了!”上官天青答非所問的走了。
我看著上官天青離開,攤開了手中的要是一看,應該是這扇門的鑰匙,當我想要伸手開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