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皓給定了最快回國的機票,我們在機艙內度過了十幾個小時。
大半部分時間各自睡覺,很少說話交流。
我們都不知道踏上Z市的土地後,該怎樣繼續生活。
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公平和無情的存在,它分給每個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它不會因為你的任何情緒而停止流逝。
飛機停靠在Z市機場的跑道上,我和白子皓下機去大廳取行李。
出了機場大門,才是最尷尬的。
白子皓先開口說,“你先回去,我回家看看情況。立刻跟你聯係!”
我點點頭,白子皓遞給我一張銀行卡。
“裏麵大概有四五萬,你先用不夠了跟我說。”
白子皓叮囑我注意安全,我先行上了一輛計程車。
我不知道現在和白子皓算什麼關係。
情侶、情婦、炮友?
哪一種關係都不能真正的詮釋我們之間不知道何時開始產生的羈絆,這種羈絆在我們毫不知覺的情況下愈演愈深。
我先回了紀昀帆家裏,難得他居然也在家。
紀昀帆坐在客廳裏看球賽,我提著行李箱徑直走回臥室。
兩三分鍾後我聽到紀昀帆的腳步聲。
“你去哪?”紀昀帆明知故問。
我在Z市除了在芸姐訓練基地附近的出租屋,無處落腳。
“明知故問的話就不要說了。”我從衣櫃裏一件件把衣服往外拿,扔到柔軟幹淨的床上。
紀昀帆過來奪過我手上的衣服。
他親吻我,他親吻我的額頭、鼻梁、耳垂,除了嘴唇。
我用力的推開他,卻被他狠狠一推壓製在床上。
他附在我的身上,正欲解開我的衣服。
“你這是強奸!”我瘋狂的推攘著他,掙紮了一會紀昀帆好像知道了自己在做什麼。
這是犯罪!
紀昀帆停止了手上的工作,我起身頭發有些淩亂。
“這個發型很適合你。”紀昀帆背對著我點燃了一支煙。
嗬!此時此刻的讚美無論是否真誠,都顯得尤為尷尬。
我不接話,深呼吸了幾次繼續收拾行李。
衣架間相互碰撞的聲音混合著紀昀帆一次次打開又關掉的打火機聲音見證了這個房間確實有人存在。
我們卻相顧無言,沉默不語!
收拾完畢,我打電話聯係搬家公司。
“真的要走?”紀昀帆終於耐不住問到。
“在它該結束的適合就適時的結束吧。”
我說它是指我們的感情、我們的合約以及我們的未來。
從此,隻有我和昀帆裝飾公司的紀總,沒有我們。
我把行李一一搬放到客廳,等搬家公司幫忙運走。
在飛機上睡的足夠多,現在毫無睡意。
打開手機給維安發了消息告訴她,我安全抵達Z市。
白子皓還沒有給我發來消息,我不催促。
他有當務之急的事情要處理,我在他麵前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自信或者說自負。
我堅信,他絕對不會背叛我、離棄我。
搬家公司很快到了紀昀帆家,我們把打包的行李搬到樓下。
如果我和紀昀帆之間必須有一個了解方式,那麼無疾而終就是我的告別。
回到出租屋內,顧不上收拾行李,將自己狠狠的丟到大床上,厚實的被子包裹著我的身體。
我才真實的感受到,自己回來了。
宋春曉,你回到Z市了!
我脫掉衣服,洗了一個熱水澡放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