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曦飛奔著入了破廟殿堂,隻見袁圈正就地盤坐,雙手作禪,一臉苦色。身旁站著兩個女子,其中一人是葉琉璃,另一人竟是“井字湖”的章碧雲,二人衣裳還算工整,隻是一動未動,顯是被點了穴。葉琉璃見了“裘敗”,尷尬一笑,章碧雲隨即猜到此人是顏曦,也不由得會心一笑。顏曦心道柳安安呢?為何不見她。再往裏走去,便瞧見地上的柳安安了,衣裳略不整,見了自己,一臉的尷尬,笑道:“夫人,您來啦,千萬別誤會,我們什麼事也沒發生,你丈夫真是好樣的,我們剛還在說,能找到這樣的男子,當真令人羨慕不已。”說罷,葉琉璃和章碧雲連聲稱是。
袁圈將柳安安撲倒後,也是一通如饑似渴的撫摸,柳安安被點了穴,掙脫不得,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哭喊了,哪知這個“吳狄”將身子越貼越近,似乎企圖鑽進自己身體一般,當下心急如焚,眼見他張嘴親來,慌忙中一口咬了上去。袁圈吃痛,當即有所警醒,再一看痛哭流涕的柳安安,不禁暗罵自己禽獸不如。但此刻欲念如此洶湧澎湃,又如何能夠克製自己,這時,腦海中竟忽然想起那日在永思陵騙八思巴服下“鬼門陰陽散”時,那廝竟然以真氣將毒素給逼了出來,心中一喜,當即學樣盤腿作禪,以心法壓製毒性,正如當初壓製遊走的真氣一般。這一招果然奏效,立竿見影,隻消片刻那欲念便緩緩淡了下來,但是卻不能停罷,一旦停下來,那股熱流瞬間便將理智吞沒,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隻能壓製,卻不能將其逼出體外。不知過了多久,忽見顏曦破門而入。
顏曦聽三女對袁圈讚不絕口,頗為欣慰,快步俯身在袁圈近旁,柔聲道:“狄哥,你沒事吧。”
袁圈道:“還好,就是我體內的毒性快壓製不住了,好辛苦!”
顏曦一臉的心疼,忽然想起那日在永思陵所受的折磨,道:“狄哥,你再支撐下,我這便去找那廝拿解藥。”說著,顏曦欲轉身出殿堂。
袁圈本想說夫人你快回來,那廝你決計敵不過的,不料,隻見花癡大師小心翼翼地進了來,手裏拎著一個藥箱。章碧雲見狀,大喜,道:“咦,我的藥箱,吳前輩你的毒有得解了。”
花癡大師在殿外躊蹴著要不要入內,不停地來回踱步,這時忽見廟院內有一個黑色的木製箱子,形似藥箱,當即上前一打量,果然不假。又見顏曦入殿已有一會,想必場麵不會太尷尬,於是小心翼翼得進了去,果見一片祥和。此刻聽這綠衫女子說“吳狄”的毒有的解,當即將藥箱拎了去。
章碧雲無法伸手去接,道:“大師,勞煩您幫小女子解下穴。”
花癡大師隨即意會,當即朝章碧雲巨闕穴一指。顏曦道:“姑娘,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