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安見了孫子,一臉的嫌棄,道:“滾開,誰要做你們的老婆。”
葉琉璃見此人傻兮兮的,也笑道:“傻子,就你這樣還指望討媳婦。”
“我叫孫子,不叫傻子。”孫子一本正經地說道,逗得三女掩麵直笑,又見章碧雲未說話,笑得更是好看,想她應是願意做自己老婆了,大喜,道:“這位姑娘,嘻嘻,你是不是願意做我老婆?”
章碧雲急忙搖搖手,道:“不不,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我爹爹說過,我是絕不可外嫁的。”
“這可由不得你們。”孔子喝道,說著已飄身而至,唰唰幾下,將章碧雲等三人點了住,接著道:“莊子,快,都給灌了。”
柳安安等三人大駭,心道這是要灌啥。花寂大師見孔子身手飄逸,彈指間便點住了三女,這等點穴功夫著實了得,眼下又見他欲加害三人,當即上前道:“這位施主出手不凡,老衲心生佩服,但是自古姻緣由天定,還望閣下高抬貴手,放了這三位女施主。”
“禿驢,你算老幾呀!”孔子喝道,說著伸手欲將花寂大師推開,不料竟推之不動,穩若泰山,大駭,道:“嘿!有兩下子。”說著,右手一轉,成爪勢,直取花寂喉部。
花寂大師見此人出手狠辣,當即提掌相擋,不料對方竟是虛招一晃,緊接著手式陡變,瞬時成指勢,連擊自己身前十餘處大穴,既準且快。花寂連忙揮掌而下,將其指法盡數化解,無論孔子指力如何飄移,始終在其的掌勢之下。
孔子一臉驚駭,心道這失心穀三十年不見外人涉足,沒想到一來盡是些武功高強的好手。眼看這和尚提掌若飛,占不了他便宜,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時,一旁的莊子眼看丈夫久攻不下,果斷從其背後暗出一指,將花寂大師點了住。孔子瞧見,心下大喜,又連忙補了兩指,防他自行解穴。
花癡見師兄被點了穴,也頗為驚駭,欲上前解穴,不料尚未觸到花寂的身子,隻見那布衣老者淩空一指,當即胸口酥麻,不得動彈。
“淩空點穴?”丁逸秋驚歎之餘脫口而出,心道此功防不勝防,眼下多人受製,己方隻剩下張三豐和自己,隻怕難有勝算,乘著心智未失,還是趕緊逃去為妙。哪知剛欲施展輕功逃去,已被一指點了住。
張三豐眼看敵眾我寡,笑道:“嘿嘿,我自己來,不勞二位!”說著,唰唰兩指,將自己點了住。孔子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對妻子道:“莊子,快,喂這三個丫頭喝‘失心水’。”
花寂大師等一聽,這才明白原來失去心智是因為喝了這個“失心水”所致。丁逸秋也隨即醒悟,原來這鬼門圈壓根就沒有喝下這個失心水,是以先前使計為讓這三個丫頭離去,因為他知道穀主會強迫她們做自己的兒媳婦。還故意誤導自己入了院子便會失去心智,當真是可惡至極,喝道:“鬼門圈,休要再裝糊塗了,其實你根本就不曾失憶。”
隨即,花寂大師等也明白了過來,袁圈見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裝下去,當即俯身舀了瓢“失心水”走到丁逸秋麵前。丁逸秋駭然,喝道:“你......你想幹什麼?”
“你太累了,圈爺我幫你解脫下!”說著一手按住丁逸秋的兩頰,一手將水倒了進去。接著袁圈走到花癡身旁,料想他要念咒了,果斷先點了他的啞穴,然後如剛才對付丁逸秋一般灌了花癡一口水。見他一臉憤憤然,道:“多有得罪!”這時,袁圈瞧見花寂大師正暗自運作真氣,想必是要衝開麻穴,當即上前補了兩指,然後將他灌倒。金羅二人見狀,拍手直叫好,渾不知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
柳安安等三女也相繼被莊子灌了“失心水”,如此一來,七人中隻剩張三豐沒喝,袁圈跟張三豐本無恩怨,又念他多次出言相助,也就不打算灌他了。不料張三豐道:“喂,袁少俠,快讓貧道也嚐嚐這玩意兒是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