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剛才他們進屋的時候就說了,說我妹妹最近有些問題,他們要單獨的給她做一場法事!”張金合壓低聲音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眼底帶著一絲詫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或許這個人真的可靠也說不定。
簽了字,自然是付錢的時候到了。
我看到張澤拿出了兩萬塊,直接拍到了桌子上。那兩個人的嘴角也都是笑了笑,然後說道:“那我們就開始吧!”
“好!”張澤急忙說著。
那三十多歲的男人打開了手提箱,在裏麵取出了一些朱砂跟紙張的東西,看得我有些眼花繚亂的。
“去把令女叫出來吧!”這個時候,那五十多歲的男人開了口。
張澤急忙對著張金合使了個眼色,張金合拉著我到了張彩合的門前。
“那個五十多歲的人叫做青岩大師,那個三十多歲的是他的侄子兼徒弟,等下如果跟我們說話,一定要尊重他們一些……”張金合在我耳邊說著。
我點了點頭,然後扭開了張彩合的房門。當目光看到張彩合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張彩合這幾天似乎憔悴的格外厲害,整個人都已經沒有了神采。自從上次在廣陵村把她接回來之後,她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這幾天她不吃不喝,就是做著這麼一個動作……”張金合說了一句。
我的臉上帶著一絲驚容,然後一把抓住了張彩合的手臂。我發現她的手臂冰涼,連一點溫度都沒有了。如果不是我抓住的話,她還在做著那個掩埋自己的動作。
“走!”我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將張彩合帶出了房間。
房間外的客廳內,青岩大師已經點上了香爐。
我將張彩合帶到了他的麵前,臉上帶著平靜。
“將她放在這裏……然後你們退出去!”青岩大師說著,似乎還故意看了我一眼。
我急忙點頭,生怕惹怒了這位大師,然後不顧張彩合的生死。將張彩合放到了地上,然後迅速的倒退出了客廳。
張金合跟在我的後麵,然後也出了客廳。似乎是刻意的回避,讓我們兩個進了張金合的房間裏麵。
“東子,這件事情如果連累到了你,兄弟也隻能夠跟你道歉了!”張金合低聲說道。
我歎息了一聲,“哪裏的話?誰讓我們是兄弟呢?”
“誒……有你這樣的兄弟真好!如果不是朱全走的早,我們兄弟三個喝一杯,那多爽啊?”張金合說道。
我的目光一閃,也想起了朱全的身影。說實話,我現在還非常的怨恨朱全,但下意識的又不想他死。
“金合,我說我見過朱全,你信不信?”我低聲說道。
張金合的臉色一白,“什麼時候?”
“就是在他死了之後……”我低聲說著。
“你不要嚇我,東子……”張金合的臉色變了。
我猶豫了一下,“其實我懷疑,朱全可能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