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參加了一天的派對,晚上又去醫院探望了木蘭。回到家我的整個人就跟散架了一樣,一沾到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卻聽說了木朵生病的消息。
“你這是怎麼回事?”我哭笑不得地站在木朵的病床前問道。
昨天還精神十足地過生日呢,怎麼一個晚上就病倒了,還到了要住院的程度?
“哎呀,安啦,就是發燒而已。他們非大驚小怪地要送我來住院。”木朵擺擺手,不以為然地說道。
“發燒?”我的心中忽然閃過一絲疑惑,“原因呢?”
“不知道,莫名其妙地就發燒了。”木朵聳聳肩。
又是莫名其妙地就發燒了,還找不出原因……
那不是和木蘭一樣麼?
我的心中忽然閃過一絲疑竇。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簡直就像,那個什麼一樣……我的腦海中不禁回想起木蘭眉眼間流動的那道黑氣,心中的懷疑更濃。
“那個,木朵啊。”
“什麼?”
“那個,你們家最近不會是招惹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吧?”我遲疑著說道。
“噗。”木朵聽到這句話立馬就笑了出來,“半夏你的腦洞太大了啦,不幹淨的東西……怎麼可能。”木朵隨便地揮揮手,顯然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
“可是這個總覺得有點詭異啊,這麼巧合……”我依舊不死心,循循誘導著木朵。
“……好了啦,半夏你可不要嚇我,你也知道我膽子小。”
“……”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苦著一張臉。
“好啦好啦,我一定是昨天累到了,就是這樣。快把那個拿給我。”木朵指著床頭櫃上的一根香蕉,快速地把話題岔了過去。
我把香蕉遞到她手中。
白澤還在家裏做作業,他本來也想過來的,但是我一想,這樣不就暴露了我們住在一起的事麼,於是就沒有讓他過來。
“那你這樣晚上還去學校麼?”我放棄了讓木朵相信她們家有鬼的事,畢竟這件事我也不是很確定。
“應該不去了吧。”木朵捂著自己的額頭說道,“燒好像還沒有退的樣子。”
“哦……”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屋子裏傳來很香的味道,卻香得有些詭異。真是奇怪,白澤到底做了什麼東西?
“我回來了。”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白澤立馬迎了出來:“你回來啦,半夏。”
“嗯。”我將包掛在架子上。
“你回來啦,半夏。”又是一個明媚的聲音,卻讓我嚇了一大跳。
“神,神樂。你在這裏幹什麼?”
“當然是吃飯啊。想念白澤的手藝啦。”神樂那廝笑得一臉的奸詐。
“……”
我向客廳裏看去,叔叔果然坐在沙發上,無辜地舉著手對我笑著。
“……”
怎麼覺得日子又回到過去了呢。沒事就來蹭飯的叔叔和神樂,真是和平的日子啊。
我在心裏默默歎了一口氣。
“所以呢,今天吃什麼?”我看向白澤。
白澤露出了一口小白牙:“今天可是神樂下廚哦。”
轟隆。
耳邊閃過一道驚雷,將我劈得裏焦外嫩。
“白澤你,剛剛說什麼?”我弱弱地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