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聽出了神樂的言下之意,瞪著一雙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
“嗯~”神樂似乎是很得意的樣子,還趁機像逗小孩一樣搓了搓我的腦袋,“這個是很早,很早,很早以前用來寫符咒的文字,現在幾乎沒什麼人知道了。不過我家也算是曆史悠久,所以小時候學過一點。”神樂一連說了三個很早,滿臉都是得意之色。
“那上麵講的什麼?”我完全沒有心情吐槽神樂的嘚瑟,繼續瞪著眼睛期待地問道。
“我看看,唔,好像就是說,來到這裏的人有一個得留下命來才能繼續前進。”
“……”
我一下子懵圈了。這是什麼奇怪的規定啊!神樂翻譯完以後也有懵,瞪著牆壁看了好久。
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現在怎麼辦?”叔叔搶先說出了我的台詞。
神樂閉著眼睛似乎在想招。此刻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她這個專門家身上了,於是屏著呼吸緊張兮兮地盯著她。
“有了!”神樂的眼睛猛地一睜,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嗖嗖地放著亮光。
她將臉轉向一一邊默不作聲的白澤。
“我們這裏不是有一個嘛!”
白澤無辜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表示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這,這樣也算?”我忽然覺得神樂的想法有點不靠譜。白澤他本來就不是活人啊,怎麼算留下命來呢。
神樂一臉神秘地笑著:“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她走到白澤麵前:“小白澤,麻煩你把衣服脫了。”
“哦,上衣就好。”神樂在我和白澤的目瞪口呆中又補充了一句。
脫,脫,脫衣服是什麼鬼?我完全不能理解神樂神奇的腦回路啊。
然而白澤還是很聽話地脫下了上衣。
喂,喂,等一下啊!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我看到白澤的果體鼻血差點噴出來。可是這身材,不管看多少次都還是那麼的完美啊!尤其是在這昏暗的環境中,若隱若現的的……
哎呀哎呀,我都想到哪裏去了。我趕緊搖搖頭,拍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就是果體嘛,我又不是沒見過,哼!
“轉過去。”神樂說。
白澤雖然不明白神樂到底想要幹什麼,但還是很配合地把身體轉了過去,背對著神樂和我們。
神樂在口袋裏掏了掏,把剛放回去的符紙和毛筆掏了出來。照著剛才的樣子沾水在紙上畫了一通,然後輕輕用那張符紙在白澤的背上拂過。
隻見白澤的背上浮現出一幅精致的像是圖騰一樣的圖畫,在黑暗中泛著淡淡的熒光。
“啊啊,真是可惜,好不容易才畫好的。”神樂搖著頭歎息了兩聲,像是很舍不得的樣子,但手中卻仍是不停。
白色的符紙慢慢滑過那副圖畫,竟像是橡皮擦一樣讓那圖畫慢慢淡去,然後在白澤的背上消失不見。
眼前的一幕讓我看得目瞪口呆。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隨著那張圖畫的消失,四周的空氣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竟是有絲絲縷縷的微風從前麵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