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的狂言,讓齊興平等三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果他們選擇和霍然鬥到底的話,最後真不知道到會鹿死誰手,依照霍然這麼可怕的手段,到時候恐怕連晚上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否則的話誰知道會不會就在睡夢之中被取了性命。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他們能殺掉霍然,但肯定要付出不少代價,這搞不好還會動搖齊家的根基,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你憑什麼說你是冤枉的?”看起來,最後拿主意的還得是齊興平。
霍然指著靈堂道:“進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雁修,你跟他進去看一看。”齊興平選擇了暫時相信霍然,他覺得像霍然這樣的高手,如果真是他做的,他應該不會無聊到賊喊捉賊,完全可以憑借他恐怖的身手,把知情人全部幹掉,而不被任何人懷疑。
但是他一直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這裏麵恐怕真的藏著某些隱情,如果能洗清霍然的嫌疑,那齊家也可以去掉一個恐怖的對手,齊興平雖然老了,但是他的腦子還沒有生鏽。
“知道了爺爺。”齊雁修一臉平靜地站起來,他很快就明白了齊興平的意思,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想去看一看,到底霍然有什麼辦法能夠證明齊雁翎不是他殺的。
當兩人走進靈堂的時候,何雪琪疑惑地看了霍然一眼,她本以為進來的人不是齊興平也會是齊天華,但怎麼樣也沒想到竟然是齊雁修。
“齊大少爺,你自己過去看吧。”
霍然指著齊雁翎躺著的棺材道,何雪琪則趁機走過來,拿出一些不知名的藥膏,塗在霍然身上,熬了齊興平那麼多次攻擊,就算霍然再強悍,也是要受傷的。
“還是你懂我。”霍然嘿嘿一笑,任由何雪琪掀起他的上衣,幫他塗藥,隻是當何雪琪的手指觸碰到身體的時候,霍然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與此同時,齊雁修心不甘情不願地朝棺材走去,當他走到棺材前的時候,剛低下頭沒多久,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種詫異的表情,因為他看到齊雁翎的胸口有兩個拳印,一個深一個淺。
“這是怎麼回事?”齊雁修不解道。
“你弟弟是死因,就是那個深色的拳印導致的。”何雪琪一邊替霍然塗藥,一邊解釋道:“霍然雖然也打了你弟弟一拳,但是他用的勁力並不大,而且兩個下手的人用的都是暗勁,所以瘀傷不容易顯現出來,需要用特殊的藥水擦拭過一遍以後,才會浮現。”
“但是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合夥做戲,想誆騙我們?”齊雁修還是不相信,在他看來,霍然就是殺害齊雁翎的真凶。
霍然撇了撇嘴道:“既然你不信,那幹脆別扯淡了,從今天開始,我跟你們齊家結為死仇,不死不休。”
齊雁修聽到霍然的話,整個人為之一愣,他馬上就要接手齊家,如果就在他接任之前,就結下了霍然這麼強勁的對手,到時候齊家還怎麼發展?
齊雁修想了想,轉身朝外頭走了出去,但是他的腳步十分的緩慢,就像有人在他的腳上綁了幾塊巨石一樣,讓他連抬腳都覺得很困難。
“我們走吧。”既然齊家不願意相信,霍然也沒辦法,隻能去查出真凶,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雖然他並不畏懼齊家,但是他也不願意莫名其妙就背上一個殺人的罪名。
何雪琪也覺得很無奈,她忙了一個晚上,到頭來還是沒辦法幫霍然洗清嫌疑,明明齊雁修已經看到屍體上的證據,但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真是搞不懂齊家的人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