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酒,酒呢?怕我給不起錢嗎?拿酒來。”
醉眼惺忪的齊雁修朝旁邊的小姐嚷嚷著,即便是在江都最豪華的夜總會裏,身邊坐的都是頭牌的小姐,也沒辦法撫慰他受傷的心。
霍然上門後簡單的幾句話,就讓他把自己之前辛辛苦苦計劃好的一切都給取消了,齊雁修窩火得很,但是又無可奈何。
就像是他對付葉檀時候的想法一樣,他在麵對霍然的時候,簡直沒有辦法抵抗,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
“齊少,別喝了,你已經醉了。”旁邊的陪客忍不住勸了起來,他們極少看到一向溫文儒雅的齊少,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讓你們拿酒來沒聽見嗎?”齊雁修朝對方怒目相向道:“讓你們來是陪我喝酒的,不是讓你們來教訓我的。”
周圍的人立刻噤聲,隻能按照齊雁修的話,吩咐服務員在去拿了幾瓶酒過來。
沒過一會,包廂的門被打開了,齊雁修看了過去,以為是服務員把酒拿來了,便大喊道:“快拿過來,這麼那麼慢。”
這時候,包廂裏的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因為大家往門口方向看的時候,發現進來了兩男一女,而讓他們震驚的是,其中一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人。
“他就是齊雁修?”三人裏的女生開口問道,她臉上畫著淡妝,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頭發高高盤起,渾身散發著一股不同於常人的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她肯定不是普通人。
跟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顯然對這個女人十分的尊重,其中一個人微微躬身,然後回答道:“是的,他就是齊雁修。”
包廂裏的人都還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另外一個男人就對他們道:“所有人都出去。”
周圍的人紛紛相互對視了一眼,下一秒之後,立刻站了起來,一溜煙全都離開了包廂,隻留下齊雁修一個人還看著他們。
“你們是誰?”齊雁修已經完全醉了,根本就認不清人。
“給他醒醒酒,我的時間不多。”女生走到齊雁修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動手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她來做。
兩男人立刻會意,一個人拿起裝冰塊的桶子,另外一個人上前把齊雁修給拽了起來,二話不說,拿起桶子就往齊雁修的頭上扣了下去。
沒過一會,殺豬一樣的慘叫就傳遍了不包廂的各個角落,被倒了一身冰塊的齊雁修清醒了一些,然後被兩人拖到廁所裏,清洗了一遍,等到他在出現的時候,酒已經醒了一大半。
“奎少,這是怎麼回事?”被人這樣弄了一次以後,按理來說肯定會十分的生氣,但是齊雁修卻一反常態,反倒還像是自己做錯了一樣,小心翼翼地站在朝他潑了一身冰塊,還把他按在洗手台的男人身邊,像是在賠罪一樣。
被稱作奎少的男人向齊雁修介紹道:“這是從燕京過來的霍小姐,她有事找你,她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霍小姐?”齊雁修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霍小姐自己從來都沒見過,他實在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有什麼事情需要找上自己?
“齊雁修?齊家的家主,我說的對嗎?”霍碧如的語氣之中聽不出太多的感情,她來找齊雁修,隻是因為從他的身上發現了一件讓她感到意外的事情。
齊雁修點了點頭道:“是的。”
霍碧如又問道:“聽說最近你和青江城一個姓葉的有衝突對嗎?”
齊雁修臉色大變,他還以為霍碧如跟霍然一樣,是來給葉檀幫忙的,他急忙解釋道:“霍小姐,葉先生的事情之前已經解決了,那塊地我已經放棄了,從今以後在也不會去打那塊地的主意了。”
“噢?為什麼?”霍碧如顯然愣了一下,她之前聽說齊雁修之前為了得到步行街的那塊地,花了許多的功夫,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放棄了?這也實在太奇怪了吧?
“沒有啊,因為我們集團的計劃暫時擱置了,所以那塊地也就沒有繼續在開發的價值。”齊雁修顯然是在睜眼說瞎話,但是他總不能告訴霍碧如,自己是因為霍然的關係,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放棄吧。
“你騙我。”霍碧如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了起來,她冷冷道:“如果你在對我說一個字的謊話,我就把你丟進江裏麵,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
奎少和他旁邊的男人立刻會意,一人一邊抓起齊雁修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要知道奎少在江都可是出了名的大人物,奎家比齊家不知道強大多少倍,因為有燕京的關係,奎家在西寧省也可以說是一個大世家,而今天奎少竟然心甘情願來給霍碧如當起了手下,可想而知,這霍碧如的來頭更加的深不可測。
發現霍碧如並不是好糊弄的,齊雁修急忙道:“霍小姐是我錯了,我說我說。”
霍碧如揮了揮手,奎少立刻撒開了手,齊雁修一臉無奈道:“其實我也不願意放手,但是因為是一個叫霍然的家夥,他今天找上門來,讓我放棄那塊地,我才不得不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