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溪看了看顧容流月,又看向慕容紫茵,猶豫著該不該說。”水時在顧容國的主樓被人毀了。”事關水時,初溪不得不向慕容紫茵說明,既然慕容紫茵這個主子都不介意顧容流月是否知道,那她也沒意見。幸好水時的人沒有事,不過那些人還真是該死,水時從來沒有如此有氣不能發的時候。
慕容紫茵一怔。水時出事,她竟然沒有收到消息,也是,剛才她還在顧容青霖鬥,在路上又有人攔截她,是阻止她的吧。”人怎麼樣?”事已經出了,顧容國的水時她本就不在意,隻要人沒事,那就是好的。
“沒有一個人受傷。他們好像就是為了破壞房屋去的,水靈溪已經回水時了。”跟在慕容紫茵身後進入修王府,時不時的看向慕容紫茵。除了之前那個明顯的動作停頓,慕容紫茵表現的很平靜,初溪不知道慕容紫茵的想法,隻是她問,她就回。
什麼都沒有說話的顧容流月也時不時的觀看著慕容紫茵,水時出事,慕容紫茵的表現太過平淡,讓顧容流月很是不解。如果她表現那麼一點在意,顧容流月還會想或許她就是水時的主人,可是現在似乎又模糊了。”既然這樣,那你們查到是什麼人了嗎?”一個人都沒有受傷?慕容紫茵挑眉,明顯的不是很相信,那些毀水時的人這麼容易就把水時的房屋毀了?水時的人就沒有反抗?
沒有看看慕容紫茵有什麼表情,初溪有些皺眉,很懷疑慕容紫茵是否真的是水時的主子。此刻的她,根本就是忘記了慕容紫茵第一次進去顧容國水時的主樓時,她說沒有存在的必要,那時候還是因為鼎問天在慕容紫茵也沒有說什麼。”屬下等無能。”初溪低下頭,他們隻是毀了水時的主樓,水時的人還是在的,可是他們根本查不到一點關於那些人的蹤跡。
“那他們可有說什麼?”皺眉,連水時的追查都能逃過,江湖上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勢力了。慕容紫茵繼續一叢百合花前,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沁人心脾。顧容流月自覺的離開,已經回了修王府,他沒必要在跟著她,反正她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動作。
水時出事,雖然就在幾刻鍾之前,但寒樓也應該收到消息了。他也去查查看,莫不是太久沒理事了,江湖上的勢力有了後起之秀。大步踏入自己的書房,大門一關,擋住了所有的視線。一隻白鴿從遠處飛近,然後落在床前,顧容流月將鳥兒抓住,從它的腳上拿下消息,就將鳥給扔了出去,鳥兒憤怒的對著顧容流月‘啾啾’叫了好幾聲,像是不滿他對它的粗暴。
看了密報,顧容流月目光陰沉沉的,看著外麵,手緊緊的抓著那張紙條。紙上說綠水國來犯,邊境已經岌岌可危。沒想到,這麼快就開戰了,他的父皇要怎麼做?他還要不要去參一腳。
許多的問題突然向他湧來,而他已經沒有之前的那麼恨他們了。顧容國,顧容國,如果他再插手顧容國的事,隻怕以後肯定會被他毀了的。低著頭,隻有他緊握著紙條的手出賣了他的情緒,可見他很是恨。
“咚咚咚”急切的敲門聲想起,把還在沉思的顧容流月給拉了回來。”王爺,皇上來旨,讓王爺明日去上早朝。”外麵的人好像已經迫不及待,門都沒有打開,他就已經說了起來。等他說完,郭樣看看裏麵還是沒有理他,不由得皺眉,他可是懷著心思來的。沒想到連顧容流月的麵都沒看到。”王爺在裏麵嗎?王爺?”不死心的再次敲門,大聲呼喊著顧容流月,明明看見顧容流月走了進去,也沒看見他有出來,不可能人不在才是。郭樣眯著眼睛,眼神有些急切,唐王妃已經查到他的頭上來了,這麼多的東西,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出來還給慕容紫茵,再說他也還不起。現在他還等著簡單顧容流月,讓他幫幫呢,畢竟他在府裏已經是資格最老的人了。顧容流月也差不多是他看著長大的,沒道理顧容流月不幫他這麼一個小忙。
門吱呀一聲從裏麵被打開,顧容流月出現在郭樣麵前,”還有什麼事?”剛才他的話他已經聽到,所以顧容流月也不再多問。”這是王爺的聖旨。”將手中明黃色的布帛遞給顧容流月,然後欲言又止的看著顧容流月。”郭叔有什麼事?要和本王說說?”見郭樣完成任務,卻不離去,還對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顧容流月好奇的詢問,在心底,他還是有些敬重郭樣的,要知道,如果沒有他,可能就沒有了顧容流月。
突然,郭樣砰的一聲跪到了地上,快速的磕了三個響頭。”郭叔此次前來,確有一事想求王爺高抬貴手放過奴才。”說著又磕了三個。
顧容流月驚訝的看著郭樣,然後連忙上前打算扶起他,可是卻被郭樣自己阻止了。”是什麼事這麼嚴重?”在他眼裏,能讓一個人跪在別人麵前求原諒,那是一件很大的事。”前段時間,奴才鬼迷心竅貪了慕容紫茵的所有東西,如今是來請罪的。”身為下人,貪圖主子的東西那是很嚴重的行為,所以郭樣一開始就跪了下來,並且阻止了顧容流月,不讓他扶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