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任初雪來說,今天無疑是糟糕的一天。
上午心血來潮,回去看爸爸給自己找保鏢,竟然碰到一個神經!
下午在學校的時候,無緣無故被那個神經給抱了摸了,而且他還偏偏是為了救自己,自己發作都找不到理由!
然後,自己去取錢的時候,竟然有人在自己麵前放槍,理由竟然是讓自己相信他是劫匪!
“天呐,這個世界什麼時候這麼瘋狂了。”
任初雪痛苦的揉著太陽穴,秀眉簇了起來。
“這個陸子峰,到底是神經,還是,神秘?”
任初雪眉頭越皺越緊,慢慢的有向菊花崩壞的趨勢。
自從陸子峰那個神經出現以後,事情就開始不正常了。
十幾個人去打他,卻在半途向他跪倒,這種事情要怎麼解釋?
自己衣服就那麼憑空碎掉,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更更重要的是,他隻是一個學生啊,怎麼會和搶銀行的持槍劫匪認識!
“雪姐,今天你一進店就魂不守舍的,咋了?失戀了?”
旁邊探過來一棵梳著雙馬尾的娃娃臉,一臉八卦的樣子。
一樣是巨富家庭,任初雪和江詩晴卻完全不一樣,她很低調,低調到從小學起學校就沒人知道她是任正華的女兒。
她從來不以富二代自居,吃的穿的用的,都是工薪階層水準。
而且,她雖然刻意的隱瞞自己是富二代的事實,但是她心裏,卻是以自己老爸為榮,並且為奮鬥目標的。
白手起家,創辦自己的公司,打造自己的商業帝國,這是她從小的夢想,也是她不靠家裏的原因之一。
“雪之戀”奶茶店,就是她追逐夢想的第一步。
雖然才大二,任初雪卻已經開始自主創業了,除了在學校上課,沒特殊情況的話,她都會來店裏的。
這個雙馬尾女孩,就是她的店員,許歸宜。
“歸宜,現在不忙,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本來想笑著賞許歸宜一巴掌的,不過那巴掌已經快拍的許歸宜頭上了,任初雪又收了回來。
“問吧,雪姐,我對失戀後的治療,可是在行的很!啊,雪姐,你可別誤會,我這麼說,可不代表我談過戀愛,所以你碰到和我一樣的‘愛情白癡’,一定要給我介紹。”
“亂說什麼!”任初雪揮手做一個打的手勢,“你說一個人的衣服,會不會忽然憑空爛掉?沒人碰,就崩一下炸開那種。”
“啊?”許歸宜本來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聽到任初雪的問題,不由一愣,“雪姐,你要講鬼故事嗎?”
“你說,一個學生,有沒有可能在銀行裏,和搶劫犯說笑?”
“我今天在學校,看到兩夥人打架,十幾人,打一個,但兩人還沒開打呢,十幾人忽然跪下了,你說,這個怎麼解釋?”
任初雪三個問題拋出來,一向思維發散的許歸宜也傻眼了,她萬萬想不到,雪姐怎麼會問這種問題呢?
半晌,許歸宜撅嘴道,“雪姐,你這是在拿我尋開心嗎?你說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除非是串通好了,在演戲。”
“演戲,演戲。”
任初雪默念兩遍演戲,心說,陸子峰啊,陸子峰,你果然是在給我演戲麼?
可你又是為了什麼?
真的是??????為了擺脫失戀,而追求我麼?
“喂,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走了,不是告訴你了嗎,去哪一定要告訴我!”
這時,一個聲音突兀的響在耳旁,將任初雪嚇了一跳。
“陸子峰,你又來!”任初雪忽然對陸子峰的陰魂不散很是厭煩,“你能不能別再纏著我!”
“我是你的保鏢,自然跟著你了。”
陸子峰自顧自的走進奶茶店,找個位置坐了,一揮手,“來杯木瓜奶茶,謝謝。”
“帥哥,你喝木瓜幹什麼,豐胸啊?”
許歸宜一看到帥哥就來勁,興致勃勃的就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