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西撒與六位獄友依依惜別,接著背起一卷大鐵皮,踏上劍魚哥的‘飛翔魚頭人號’,結束了短暫的牢獄生活,正式開始了新的海洋之旅。@@
從狹封閉的海下監獄出來,西撒第一次覺得,原本普普通通的空,是如此美好。即便此時烏雲遮頂,即將下起傾盆暴雨,但他毫不覺得壓抑,反而有種無所束縛的自在感。
在他身邊的二十幾位囚犯,都是同樣如此的表情。與在害級南三區住豪華單間的西撒不同,身邊這二十位高價招聘的戰鬥人員,都是患級囚犯。
神威獄對待禍級十分客氣,把對方當成爹娘一般無微不至的照顧,有求必應,整個禍區,隻有兩位享受著總統待遇的犯人。
至於害區,通常是平等麵對,不亢不卑。如果犯人遵守規則,即便有出格的舉動,也隻會睜一眼閉一眼。如果表現的太過分,例如基佬八兄弟,那隻有用**,或者用‘蛞蝓姐姐的愛心便當’來惡心死他們。身處害區的西撒,覺得官方服務態度很不錯,可以打四顆星!
對於患級來,神威獄便是一座可怕的地獄。一間牢房關滿八人,每一區至少八十人,而且外部還源源不斷的往監獄送新貨。每一周,都會有弱的患級經不住折磨,選擇自殺。
可以想象,被關在一個亂糟糟臭轟轟的地方,還要忍受拉幫結派帶來的壓迫。獄警的虐待折磨,以及每個午夜準時到來的菊部按摩,那是何等痛苦的生活?選擇自殺也是人之常情。
如今重獲自由,少年身邊的二十位囚犯,神情各異。有的仰長嘯發誓要重新做人,有的跪地不起痛哭流涕……
西撒在一旁默默看著,沒有吭聲。不多時,劍魚哥來到那位發誓要重新做人的囚犯身邊,將一把砍刀交到他手裏,接著打開一個冊子。鼓勵道:“跟著我。好好幹!努力砍人,一定能掙大錢回老家娶媳婦的!來,看看這些紋身,喜歡哪一個款式?告訴我。一會兒替你紋上。從此你就是我們‘珊瑚蟲’的人啦!”
聽到劍魚哥的話。犯人哭的更加賣力了。
“魚哥!我也要紋嗎?”西撒湊到劍魚頭身邊,一邊觀看紋身款式,一邊發問。
“你不需要。他們是高級打手,是正式的海盜,必須要有紋身區分。你不同,先不你是船醫,地位要高一籌。何況我已經答應埃姆,要好好照顧你。等你獲得足夠功績後,可以選擇離開‘珊瑚蟲’。身上沒有紋身,就等於沒有汙點。當然,你要真心喜歡哪一款,我也可以找人替你紋上。”劍魚哥回答道。
“謝了,這些款式都不合我意。我去休息了。”西撒笑著婉拒道。
“沒問題,我安排手下帶你去房間。頭巾,你過來,帶這位先生去二層的號房間休息!”劍魚哥指著一個打雜的年輕水手喊道。
……
就這樣,西撒開始了顛簸的海上生活。
上了劍魚哥的船,並不代表西撒加入了海賊團。劍魚哥隻是巴爾手下,一個得力的幹部,並沒有直接安排新人的權利。不算西撒,這次從神威獄招攬的二十名患級,其中不乏比劍魚哥還要強的人物。正式加入海賊團後,他們通常都能獲得隊長的職務,有能力的,甚至能當上二副、三副。
目前,西撒等人需要乘船趕往中洲大陸南方海域的中心之地,鋼之都,辦理正式的入會手續,並聽從組織的安排,加入某一位船長的船隊,開始自己的高階馬仔生活。
來到新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西撒沒心思去勾搭鄰居,更沒搭理來來往往的水手。自己最終能分到哪個船隊?劍魚哥都不敢肯定,現在培養關係,完全是浪費感情。更何況,他現在已經吐得筋疲力盡,哪還有精力去和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