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享受了一段難得的安逸日子,西撒又做噩夢了。時隔半年,他又見到了陰魂不散的沙羅曼。
回溯時光,自從在熱洲幫助阿吞探索太陽祭壇後,西撒便一直行蹤不定,不是在荒漠,就是在原始雨林或者海洋、太空。能夠透過夢境觀察西撒的沙羅曼,自然了解他的行程,便再未聯係過他。
抵達中洲,過了幾個月的日子,他在剛才的夢境中,再次見到了由海鹽構成的老師,不由回想起了曾一度被對方所支配的恐懼。
以前,他總是客場作戰,進入別人的夢境,並沒什麼感覺。這次主場換成西撒的夢中,沙羅曼的精神投影降臨,他差點沒有承受住這龐大的精神力量,在淩晨三點被活活痛醒,到現在腦袋還脹脹的,想不起剛才發生了什麼。
“怎麼了?你做惡夢了?”一直坐在床邊閉目分析數據的女仆,伸手扶起西撒,遞過一杯水,關心道。
“沒事,剛才見到老師了。”西撒喘息幾口,接著喝掉半杯水,開始回憶起來。
剛才沙羅曼突然將他拉近一片灰暗的空間,然後什麼放了半年假,也該工作了,接著讓他去喪鍾報道,接受師姐的指揮,之後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就將他踢了出來。隻是一句話的功夫,就害得他頭痛欲裂,睡意全消。
“麗塔,黑毯城有喪鍾的聯係點嗎?”西撒揉著太陽穴問道。
“沒聽過。不過鋼構有一處,就在市中心。”麗塔翻閱記錄資料,回道。
“真夠招搖的!”西撒無奈的歪歪嘴。殺手組織還這麼光明正大的,教會也不來管管。
“亮陪我走一趟,去鋼構市。頭好疼,幫我捏捏好嗎?”再次躺到女仆那彈性十足的大白腿上,西撒閉眼冥想起來,麗塔則抬起雙手,幫他輕輕按摩著。
直到亮。西撒再度睜眼,神清氣足的爬了起來。順手扯過一旁還在流口水的卡蜜拉,拖住她的腿,倒提著走出臥室,向洗漱室行去。
“啊啊啊!變態。快鬆手,內內露出來了!”被西撒倒提起來,卡蜜拉的睡裙全部翻了下去,兩條光溜溜的腿在空踢來踢去,還有一條藍白條紋的胖次不斷晃動。
“安心,家裏除了我,沒男人。”西撒揉揉眼睛,將貓耳娘丟在地上。
“幹嘛這麼早把我叫醒?”卡蜜拉滿臉不樂意的爬起來,凶狠的盯著西撒。
“今去鋼構一趟。早點出發。”罷,西撒不再理貓耳蘿,自顧自的刷牙洗臉。而卡蜜拉也擠到西撒一旁。從口袋裏弄出一堆香料,蘸著牙膏開始洗漱起來。
……
匆匆趕到鋼構市,西撒打電話約了艾瑪吃午飯,然後就來到喪鍾的聯係點。這是一棟三十層的辦公大廈,喪鍾還算低調,並沒有立什麼買凶殺人的廣告牌。隻是將第十三層摟,全部包了下來。然後掛了一個普通公司牌子。
進入十三層,西撒很快就被兩個保安攔住。一般人誤入這一層,很快就會被趕出去,不過西撒也算老會員,業餘殺手中也能排到b級,很快就通過檢查,被放了進去。
死亡喪鍾在全球的影響力很大,幾乎壟斷了整個行業,風評不怎麼好,被稱為一群貪財的豺狼,隻要有錢拿就無惡不作。這個組織和協會很像,是一個工會性質的盈利機構,更過分的,它還是絕對中立?!受到正義陣營的認可。
組織發起人身份不明,財大氣粗,背景很硬,斂財能力逆。喪鍾的情報網絡很發達,蜘蛛女王奧利妮也兼職為喪鍾打工,提供情報換取鈔票。能力者的圈子大很大,各種勢力遍布全球多不可數,但也很,彼此互有齷齪,就算正義陣營和黑暗正營也並非勢如水火,有的關係反而非常密切。
喪鍾入門很簡單,有實力敢拚命就行,注冊可以匿名,加入後會評級,然後就是接任務拿工錢,任務失敗,死了不管埋,更別提五險一金。組織管理鬆散,從不強迫成員,一切向錢看。什麼等級接什麼樣的任務,大家彼此不認識,主要目的就是掙錢。
喪鍾成員眾多,來源甚廣,無論妖怪議會還是正義陣營,都有人在裏麵兼職掙外快,反正是匿名的,隻要隱藏的好,不用擔心讓人知道。就因為背景硬,而且絕對保密,還附帶地下銀行等業務,口碑好的實在沒話,而且教會、協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喪鍾越做越大。
此外喪鍾如此出名的另一個原因,是它們有一個p10的排行榜做噱頭。排序前十的殺手或團隊,都是多次成功擊殺禍級的強者。身份絕對保密,彼此也不熟悉,如果出得起價,就能請動他們出手。神秘無比,實力強大,這樣的招牌自然引得旁人遐想連篇,所以喪鍾的名氣就這樣越來越大。
西撒原本隻是一個業餘玩家,以前在臼齒讀書時,被斯諾那個人渣誘騙到鎮裏,注冊了一個代號,成為了喪鍾的外圍雜魚,掙了點零花錢便不了了之。之後在熱洲,又被沙羅曼逼去從操就業,正式成為喪鍾眾多玩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