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丫還是不是爺們?不就被爆了個菊嗎?老子見過的基佬海了去了,人家依舊過的開開心心,你丫至於嗎?”西撒忍著心中的恐懼,使用出反向激勵法,不過貌似沒什麼卵用。
“媽媽啊!我好痛啊!”特派員依舊在嚎啕大哭。他昨晚上經曆的,是他一生中所有挫折總和的百倍不止,無論精神、肉|體、靈魂遭受了無情打擊。
“閉嘴!你丫還想不想報仇了?!”西撒爬了起來,狠狠抽了對方一巴掌!繼續訓斥道,“忘記你昨的表現了嗎?臨危不亂,身陷絕地也不絕望,依舊想要奮力一搏。你不是跟我,隻有齊心協力,才能共度難關嗎?”
“媽媽,我要回家找媽媽!”特派員淚眼朦朧的看著西撒。
“廢物!看著老子!”西撒啪啪又是幾巴掌甩在對方的臉上,接著道:“我有辦法,我有辦法能逃脫!隻要你幫我,我們就能恢複力量!別忘記了,我可是大夫。隻要我恢複能力,就能幫你逃出去,就能治好你的傷勢。不僅如此,我也能讓你恢複力量,幫你複仇!複仇!想想昨晚上那個胖子是如何對你的?你幫我,我也幫你,◎↙◎↙◎↙◎↙,.↓.▽最後,你就能千百倍報複回去!或者憋屈的死去?”
這種狀態下,什麼好話都沒有,隻能以毒攻毒了。
“複仇?對,複仇!複仇!!!我要報複回來啊!!!”特派員呆滯的表情突然一變,眼中的恐懼、迷茫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怨毒與仇恨。爆|菊之仇,不共戴啊!
“告訴我,該怎麼做!我該怎麼做?!”特派員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扯出西撒的衣服,眼睛亮的嚇人。
人在最絕望的時候,很容易走極端。如果此時西撒沒有出這番話,激發對方心中的仇恨,特派員就很有可能成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徹底廢掉。淪為那個死胖子的玩物。
但此時人渣撒給了給了對方一份希望,灌了一份加了毒的黑暗雞湯,成功挖掘出特派員心底的負麵情緒,讓他的人生軌跡就此走上了另一條路。
“你聽我,我現在的狀況你也清楚。我是甜黨,身體被海鹽克製,浸泡了大半個月,一身實力被封印。但是,我並不會被普通的鹽克製!這裏是南域。不是海邊,海鹽並不多,你隻要能讓他們停止用海鹽潑我,隻要一周,我就能恢複超凡之力,就咱倆出去!”西撒出來自己的打算。
“什麼?一周!這怎麼可能?!我如何拖延那麼久?再,他們怎麼可能聽我的,不用海鹽潑你!”特派員震驚了。你這是在癡人夢啊!
“不!你聽我分析,這很有可能。隻有你,才能拯救咱們倆!”西撒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鼓勵道,“首先,我們已經脫離了蘇泊爾的掌控,落到了專門負責‘替外星人販賣人口’的蛇頭組織手上。他們對我們的了解。並不如蘇泊爾那般詳細,因此有機會做做文章。而這機會的關鍵,就落在你的身上了!”
“我?”特派員一臉迷茫的看著西撒,不懂對方再講什麼。
“對!就是你!那個死胖子,貌似對你很感興趣。”
到這裏。西撒終於露出了自己的邪惡目的,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必須想盡一方法不讓恐懼降臨在自己身上。而特派員大人,就是最好的擋箭牌!隻要那個胖子沒有玩膩他,自己繼續扮白癡,那就是安全的。
爺特麼真是太機智了!
“什麼?!”聽到西撒提起昨晚那個胖子,特派員又忍不住顫抖起來,像一隻無助的白兔。
西撒心中冷笑,繼續煽情的忽悠道:“我來給你分析!那家夥似乎對你很感興趣,而且我敢斷定,他很不爽你那種高高在上、堅韌不拔的氣質,所以想要掰彎你,讓你絕望。他享受折磨你,讓你墮落的這個過程。這個過程可能很長,也可能很短,一切都以你的意誌為主!我需要你做的,就是忍辱負重,與他對抗!隻要堅持,就能為我恢複實力爭取時間,我們就能脫困!堅持,就是勝利!堅持,就能複仇!就能百倍報複回來!這,你懂嗎?”
“這可能嗎?”特派員此刻的心智大亂,癡癡呆呆的問道。他能強忍著心中恐懼與西撒交談,全是那股複仇的信念在支撐。
“當然!這是一場意誌上的搏鬥!以你的身體做為戰場!他想要毀滅你的精神,消亡你的靈魂,你就要奮起反抗,與他鬥爭!難道你想如他所願,成為一個rbq?有句話得好,你可以打敗我的身體,但不能征服我的靈魂。隻要你的靈魂依舊不屈,他就會對你一直感興趣。隻要你撐得時間夠長,我就能恢複過來!如果你能反敗為勝,用身體迷倒他,你就在精神靈魂上贏了他一局!試想一下,哪怕你處在絕對的弱勢,依舊能夠在精神上扳回一城,這麼多麼偉大的勝利?在我看來,你的靈魂之光會更加璀璨,更加高潔!這是一次考驗,一次對你靈魂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