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哲小心翼翼走到窗前,一看地上的金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左右環顧,發現沒人之後,黑哲迅速跑到金子邊上。
即將蹲下要拾起金子的時候,狙擊男不再猶豫,直接開槍。
子彈預判黑哲蹲下的位置,筆直地射在地上。
狙擊男一看沒中,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怎麼可能?!
原來黑哲快要蹲下的時候,他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又不蹲了,轉而四處亂逛。
導致狙擊男看似秀得一匹的預判,子彈卻落在地上。
此時的他,看起來宛若一個智障。
再來一次,這次我不預判了,就不相信弄不死他。
“明明我剛才丟在這裏的金子有五塊,怎麼現在隻剩四塊了,還有一個到哪裏了?“
黑哲口中說著話,貌似沒有注意到剛才自己擦過了他,差點將他這次的考核終結。
此時他正東張西望,尋找那塊遺失的金子。
找了一會他終於是找到了,原來,金子就在他的腳下。
“你壞壞了,竟然還和我玩捉迷藏。“
說著,黑哲便蹲下拾起腳下金子。
就在那瞬間,一顆子彈從黑哲的頭上飛過,陷在牆中。
看到自己又不中,狙擊男頓時有種吐血的感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媽的,再來,我就不相信射不死你!
黑哲還在愉快地拾著金子,似乎渾然不知,遠處已經有一個人要和他杠上了。
“嗯,這金子應該是裏麵最小的,那我就從小到大,把地上的金子撿起來吧。“
口中喃喃說著,黑哲開始蹲下撿另外的金子。
而此時遠在石邊的狙擊男已經準備好第三次射擊(其實準確來講是第四次了),瞄準,預判,射擊,過程行雲流水,絲毫不比土方差多少。(狙擊男的狙擊手法離土方隻有一個黑哲的差距)
但奈何黑哲的動作毫無規則,預判什麼壓根沒個準。
“先撿起這個吧,不對啊,好像那個才是最小的,可是它隔壁那個好像比那個還小。“
躊躇不定間,黑哲各種亂蹲亂起亂跑,讓狙擊男看似精準的射擊全部落空。
我日,你特麼開掛了吧!
我預判,不中,不預判,還是不中,你特麼能不能不要像個小兒多動症患者那樣到處亂動可以嗎?
你乖乖受死不好嗎?
你再這樣,我……我特麼摔槍了!
鎮定鎮定,我是一名優秀的狙擊手,怎麼可能因為這種事情而煩惱。
這是最後一塊金子,他不可能再晃來晃去了。
最後一次機會,等我來將他那顆躁動的心安息吧。
要是不中,我特麼就掏出背包裏的四十米長刀,直接過去砍死他。
三、二、一……
狙擊男剛想射出最後一槍,卻發現黑哲並沒有去撿地下的金子,反而朝著他,露出陽光帥氣(陰險無恥)的笑容,手指還指著他。
這一笑,讓狙擊男突然一愣。
這一動作,更讓他摸不著頭腦。
他發現我了?!
不管了,這最後一槍一定要終……結……他。
“誰啊,不知道督人背脊是不禮貌的……“
等等,背後有人!?
那家夥剛才指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