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英恭敬的將手中的信呈交給安陵君。
他拿著信看了看,之後就將其丟棄一邊,隨後朝著昏迷的戚滔勾了勾指頭,一封一模一樣的信出現在他的手中。
“小然說的是這封信吧。”
張肖然看了看兩封信,猶豫的點了點頭。“應該是吧。”
安陵君仔細看了看,“的確有‘騰’的味道,是你之前放走的那個道士吧。”
“真的是他啊。”
張肖然隻是猜測,沒想到還真是。
白無常暗道一聲不好,若是別人,他還能說是汙蔑,但被安陵君指出,那就算是汙蔑也隻能認了。
為今之計,隻能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從輕發落。
安陵君放下手中的信:“這麼看來,他果然是與‘騰’有勾結了。龍戩,你的失職啊。”
“是,龍戩知罪。”
安陵君雖然口頭責問了龍戩,卻並沒有後續。
“沒什麼罪不罪的,下次注意選人,伏虎,這個人交給你,好好問一下。”
“是。”
聽到安陵君將人交給伏虎,白無常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他自己處置,其他的都有轉圜的餘地。
張肖然對於戚滔交給誰處置,完全沒有意見,她現在就想休息。
她扯了扯安陵君的袖子,打了個哈欠,意思表示很明確。
安陵君也沒打算久留。
“今後,不要再給張肖然安排任務了,過段時間,又是一年一度的交流大會,今年會有所不同,你們早做安排。”
“多謝先生提點。”
安陵君將事情交代完畢之後,消失在大殿。
眾人看著留下的彼岸花沉默不語,最後還是春萌忍不住扯了扯龍戩,問道:“龍戩,這人是誰?”
在場人不多,知道他身份的,也就黑白無常,龍戩,伏虎伏英。
龍戩臉色怪異,“你別多問,隻要知道他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人。”
忽然他又想起來,春萌跟張肖然的關係不好。
“你以後別去招惹張肖然。”
春萌一臉不服:“幹嘛,我怕她啊!”
“不是怕不怕,而是你的靠山沒她的硬啊。”龍戩笑捏著春萌的臉,將自己的寵愛毫不猶豫的表示。
這兩人公然秀恩愛的樣子,自然引起了別人的不滿
“喂喂,你們兩個,不要在這嚴肅的氣氛下秀恩愛。”
春萌一向不顧他人的感受,直接摟著龍戩的手臂,“哼,你們管的著麼,我們走。”
既然已經沒事了,眾人留在這裏也沒用,於是紛紛散了。
伏虎拎著昏迷的戚滔正打算,卻被白無常攔了下來。
伏虎耿直的問到:“謝大人這是打算如何?”
“先生做的安排我怎敢如何?隻是希望伏虎大人手下留情,戚滔的為人我是了解的,雖然有些恃才傲物,但絕沒膽子做內奸的。”
“哼,我看他的膽子不小呢,還敢偷襲我。”
伏英差點被偷襲,心情可是十分不爽。
被她這麼一譏諷,白無常臉色難看。
“老謝,走了。”
黑無常不願意跟巡界使修煉所起衝突,隻能拉著白無常離開。
他也清楚兩人的關係,但是有伏英在場,說再多都是無用,還不如私下解決。
安陵君帶著張肖然回到羲和居,這是離開之後,張肖然第一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