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肖然一眼就看出,秦一凡的甲士乃是傀儡,傀儡這種東西雖然製作麻煩,但是卻是最好的犧牲。
秦一凡雖然有些不舍,但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好。”
“喂喂,為什麼讓我走最後。”
張肖然看了看逐漸圍上來的僵屍,以及洞穴湧現出來的骷髏,不耐煩的說道:“因為我不相信你。”
沒等曦玄廢話,張肖然一馬當先衝入洞穴內,將爬起來的骷髏打散。
秦一凡留下最後的命令,緊跟著進入洞穴,“你趕緊跟上。”
曦玄看了兩人,目光閃了閃,還是跟了上去。
這一條走廊,比之前的還要長,但奇怪的是,骷髏隻有前麵一段,到了後麵,十分安全,這讓張肖然不懂。
“我們休息下。”
既然不懂,那隻能好好研究研究。
張肖然靠牆坐下,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竹罐。
“秦一凡,你幫我把裏麵的水倒出來,我洗洗手。”
秦一凡見到張肖然那麵目全非的手,著實震驚了。
她的手傷的極重,說血肉模糊算好的,有些地方甚至潰爛的能見到白骨了,他很難想象,張肖然這雙手是怎麼握劍的。
當清水倒在傷口處,一陣刺啦聲響起,張肖然咬著牙,臉色慘白,滿頭大汗。
被清洗的地方,怪異的顏色褪去,恢複成正常傷口模樣。
秦一凡沒有多言,掏出包包裏的紗布繃帶為張肖然包紮。
“你的手最好好好修養,不要握劍了。”
張肖然掏出卷軸,見秦一凡神色嚴肅關心,笑著說道,“小事兒。”
隨後她的目光就停留在卷軸之上,走到這裏,前麵應該有三條路。
雖然路分三條,但是奇怪的是目的地卻是一樣的。
“奇怪,這個圖標,我怎麼越看越眼熟呢?曦玄你來看看?”
張肖然將卷軸遞給曦玄,她一看,臉色又黑了幾分。
“這標記的是不是鳳槨上麵的圖案?”
張肖然指著卷軸傷的額標記問道:“這是你的龍棺鳳槨,還是別處還藏著一個?”
“不可能,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有資格用。”
說是這麼說,但這明顯就是別人安排了。張肖然看她都要把卷愁的碎片捏碎了,立刻搶了下來。
“這東西還有用呢,你可別弄碎了。”
“哼。”
曦玄氣憤不已,卻還是將東西鬆手。
張肖然小心翼翼的收起。
“話說,你平時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啊,不然怎麼這麼整你。”
這不問還好,一問真是徹底將曦玄的怒火引爆。
“還不是張道林那個老雜毛做的好事,如果不是他多管閑事,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得得得,這從負心漢直接變成老雜毛了。得虧當年先祖沒看上她,不然一想到自己體內流淌著曦玄的血脈,張肖然就一陣哆嗦。
她忍不住為自己先祖說話:“我看這應該不是先祖的錯,肯定是你得罪了人,然後人家報複你。”
“好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走到這裏了,下麵我們走兩點之間最短的那根直線吧。”
對於張肖然做出的決定,秦一凡和曦玄都沒異議,反正不管走哪一條都是危險。
不過計劃總沒有變化快。